鄭彪的狗腿子們本來都嘲笑建國、建軍兄弟倆不濟事。
這時察覺到老大有點反常,似乎是沖著秦建軍的媳婦去了,都閉緊了嘴,一聲不吭。
蕭瑟秋風卷起地上的枯黃落葉,趙長瑛緊張得似乎都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
砰,砰,砰!
突然鄭彪微笑說道:“弟妹,我是在想,如果將你好好的包裝一下,穿金戴銀的,像個港澳臺那邊的闊太太似的,是否才會配得上你這副俏麗清秀的長相。”
趙長瑛睜大雙眼,雙手用力抓緊衣角,手指尖都已掐得泛白。
“建軍啊,看在弟妹的面子上,我可以放你一馬。”
鄭彪來回踱步,搖頭晃腦的哈哈一笑,道:“不過你到底是偷著出老千多少次了呀?”
秦建軍仍舊被鄭彪的狗腿子死死按著,桌面將嘴巴擠的變形,說話相當艱難:“一共……一共三次!”
鄭彪滿意點頭,說道:“三次啊?其實也算不上什么,頂多也才幾百塊錢而已。”
“這些事我都可以既往不咎的,以后咱們該怎樣處還是怎樣處,但有一個條件,就看你能不能答應了。”
傻站在原地的秦建國心中“咯噔”一聲,立馬抬頭看向趙長瑛。
鄭彪的行事風格他非常了解,出了事情,既往不咎,但卻提出了條件。
那么這個條件要么是錢,要么是女人。
他實在不敢開口,畢竟他跟秦建軍是差不多的處境,隨時都會被對方廢了。
他年近四十,一生未婚,缺失了正常人的人生歷程,對女人那是求不得、愛不得的宿命之苦。
跟建軍及老母親同住在一個屋檐下,每天看著活色生香的趙長瑛,早已是抓心撓肝的了。
興許有時午夜夢回,他自己睡在小屋子里,經(jīng)常會將手伸進被窩里,幻想著趙長瑛每一種誘人的模樣。
浮想聯(lián)翩,幻想自己就像那成人童話里的逆襲的典范。
依靠頂級氣運,咸魚翻身,走向人生巔峰,帶著求之不得的弟媳去過那人上人的日子。
從此之后,夜夜笙歌,讓小兄弟長住在趙長瑛那肥沃白嫩的美妙家園。
突然聽見秦建軍艱難問道:“啥條件啊?”
鄭彪抬手一指楚楚動人的趙長瑛,微笑道:“讓弟妹去我那住兩晚,我好好款待款待她。”
趙長瑛可真像是五雷轟頂,腳步不停緩緩向后退去。
秦建軍叫道:“彪哥,不行啊,她是我媳婦,去你那住兩晚算怎么回事兒啊。”
秦建國忍不住吞了灘口水,硬著頭皮叫道:“哎呀!行啦,你就答應了彪哥吧,人家彪哥是把長瑛當作自己妹妹,去享兩天福怕什么的啊。”
周遭眾人臉上都浮起相當曖昧的神情來,但都不說話。
秦建國這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他在家里守著這么個秀色可餐的弟媳只能干瞪眼,可一旦是鄭彪將她帶走了,那么他說不定就能通過這件事占點便宜了。
都是出來混的,誰不了解誰啊。
秦建軍簡直是欲哭無淚,任憑他如何乞求鄭彪,鄭彪一概置之不理。
口口聲聲的說,建軍家里的條件太差了,他這個當大哥的要好好款待款待弟妹,讓弟妹享兩天福。
徐桂香當場哭了出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哭道:“不能這么干吶,長瑛是我家媳婦,我給你磕頭了。”
年邁的身軀剛一彎曲,鄭彪迅速將穿著舊皮鞋的腳伸了過去,抵在徐桂香額頭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