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如意側(cè)目看到房間里的花瓣,并不意外,移開眼,沉聲道,“就幾句話。”
我讓沈渡去樓下等我,然后示意她開口。
“我勸你還是放棄秦臻,秦家不會要一個沒有絲毫背景的女婿,而且秦父秦母是商人,他們不會在乎女兒到底喜歡誰,只會看中誰對他們秦家更加有利。”
我疏離道,“姜小姐,這跟你無關(guān)。”
一句姜小姐,姜如意的心都在滴血。
以前霍謹(jǐn)還會跟她鬧,跟她吵,現(xiàn)在失憶了,對她就完完全全是陌生人一樣。
“好歹曾經(jīng)是夫妻,我只是不想你受傷。”姜如意艱澀道,“你的路好不容易好走一些,沒必要非要摻和秦家,而且,秦臻不見得會為你對抗整個家族。”
我點點頭,“你說完了嗎?”
“霍謹(jǐn),你信我,我真的是為你好。”
“說完我就走了。”
我抬腳進(jìn)了電梯,看著她失魂落魄的樣子,最后說了一句,“我上次的話是認(rèn)真的。”
明白我說的是什么話,姜如意雙眼紅了。
回到京都兩天,秦臻只回過我一條信息,她讓我安心。
我翻了翻我和她的聊天記錄,其實沒什么重要的話題,更多都是一些沒營養(yǎng)的。
她會將路上的風(fēng)景拍給我看,我也會向她吐槽豆包又打爛了杯子。
就這樣無聊的你一句我一句,竟然聊了有幾千條。
她這幾天沒回我,我還有點不適應(yīng)。
“阿謹(jǐn)。”沈渡氣喘吁吁的進(jìn)了辦公室,面色凝重,“你跟我去趟警局。”
“怎么突然要去警局?”
我心里忽然有不好的預(yù)感,難道是傅念川要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