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初揉了揉有點亂的頭發(fā),質問道:“那為什么他可以進去!”
“你和他能比嗎?滾吧,快滾!”那位弟子不耐煩的說道。
秦初眼里閃過一縷兇光,接著身子一閃,一拳將這個看守山門的家伙打倒在地,罵自己,那就先打了再說。
“服不服氣!你說你是什么東西!”
在山里生活,兇猛的野獸他見多了,解決問題的只有拳頭,只要拳頭夠硬,對方就不敢在張牙舞爪的吼叫。
這個看守山門的弟子倒在地上,捂著肚子,身子躬得跟蝦米一樣。
就在這個看守山門的青云宗弟子還要說話的時候,山門內出現了兩個中年男子。
“陸兄,我家小兒就麻煩你照顧了。”一位中年男子對著另外一位抱抱拳,接著離開了青云宗。
剩下的中年男子看向了秦初,“你在青云宗的山門動手?”
“他罵我,我打他,那是他咎由自取!”秦初身子后退了一步,調整了一下身子,警惕的看著這個中年男子。
“他罵你,是他不對,但在青云宗的山門不能動手,這是大忌!看你是個孩子,本座不跟你計較,你來做什么?”中年男子打量了一下秦初問道。
秦初見中年男子沒有動手的意思,松了口氣,“我想加入青云宗,想請他通融一下,看看能不能破例。”
“青云宗收徒大典已經結束,我青云宗傳承無數年,宗門弟子數以萬計,不是小門小戶,為你一個人破例,你覺得能么?”中年男子笑了笑說道。
“你們應該破例,因為將來青云宗一定會以我為榮。”秦初看著中年說道。
“口氣倒不小,你說青云宗要以你為榮?”中年男子饒有趣味的看著他笑道。
“沒錯,我秦初說的!”秦初伸手敲了敲自己的胸口。
“陸長老,這家伙胡言亂語的您別當真,弟子馬上趕他走!”被秦初打倒下的守門弟子爬起來說道。
陸長老思考了一下,“宗門弟子考核期過了,就算沒過,你能不能通過也是未知數,不過沖著你剛才的話,本座給你一個機會,雜役弟子做不做?”
“做,為什么不做!”一聽事情成了,秦初興奮了,雜役弟子怎么了?今晚有吃飯的地方。
陸長老嘴角下意識抽了一下,剛剛聽秦初的口氣不小,還以為他不甘心當一個雜役呢,沒想到還愿意從雜役做起。
這倒是讓他有些意外。
他帶著秦初進入了青云宗,將秦初帶到了雜役樓,交代了一下就離開了!
秦初送陸長老出了雜役樓,“多謝,你不會后悔今天的決定。”
“小伙子,我看過太多像你這種口氣的人了,那我期待你的表現!”
陸長老提醒了秦初一句,便離去了,但內心又十分欣賞秦初血氣方剛的樣子,這也是留下秦初的原因。
在雜役堂管事的安排下,秦初被雜役弟子帶到了青云峰雜役弟子居住的區(qū)域。
雜役弟子居住的區(qū)域有很多雜役弟子,來來去去的,沒人理會秦初。
不長時間,有一個十分肥胖的雜役弟子,丟給了秦初一個掃把,讓秦初干活。
干了一陣子活,秦初被這個胖雜役訓斥了好幾回。
吃完晚飯,分住處,秦初就納悶了,胖雜役自己住一個房間,他和其他好幾個人擠一個房間。
“我們雜役弟子,宗門怎么管理的?胖家伙是上邊安排的?”秦初看著躺在自己身邊一個瘦弱的雜役問道。
“不是,他能打架,我們打不過他,他自然是頭了,再者他能管事,雜役堂的執(zhí)法自然樂于見到。”瘦弱的雜役弟子開口說道。
秦初聞言,眼睛一亮,“那我打得過他,豈不是我就可以不做這些了!”
“那是自然!”
接下來的兩天,胖雜役一直感覺有一雙眼睛打量著自己,十分不舒服,終于他發(fā)現看了那目光正是來自于秦初。
胖雜役看秦初剛坐下,心里不悅道:““秦初,去把外門弟子的茅廁清洗一下。”
“我不去,要去你去!”秦初不愿意了,打掃茅廁這事他不干。
“你找打是不是?”胖雜役揮拳就朝著秦初打來。
秦初看著胖雜役打來,臉上出現了得意的笑容,“這可是你先打我的!”
他一拳打在胖雜役的肚子上,將胖雜役打翻,接著騎了上去,對著其眼睛就是一拳,“從雜役堂混起,沒什么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