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知畫忽地一笑:“方維清是什么人,你不清楚?”
“他做事,向來都自全憑喜好,幾時要按套路出牌了?”
“昨晚,我去找他,本想著按他的要求,徹底認命,只求換回我爸一命,可我剛到,卻看到他,他在”
說到這兒,唐知畫頓時一陣哽咽。
捂住嘴,緩了好一會兒后,才嬌軀微顫地憤聲道:“他在不停地往我爸嘴里灌藥!”
“百草枯!”
“當(dāng)我到他下榻的酒店時,我爸已經(jīng)不行了,都沒了氣兒!可他卻還瘋笑著不停往我爸嘴里灌!像是在以此取樂!”
“他,他簡直就是個瘋子!”
“是魔鬼!”
轟!
李浮屠聞言,大腦都瞬間炸裂!
雙手頓時緊握成拳,只想現(xiàn)在就飛去酒店,結(jié)束這個惡貫滿盈的魔鬼罪孽的一生!
但最后還是忍住了。
逝者已矣。
那他之前設(shè)想的救父女倆脫困的行動,也就再沒了任何意義。
“唐小姐,抱歉。”
“我本想救唐會長的,可還是晚了一步。”
唐知畫凄涼一笑,搖頭道:“李先生不必道歉,我父親已經(jīng)死了,再也回不來了。”
“你就算道再多歉,說再多不痛不癢的便宜話又能有什么用?”
“我”
“你走吧。”
不想聽李浮屠再多說,唐知畫直接冷聲下了逐客令。
“唉”
暗嘆一聲,李浮屠也不好再多說什么。
飽含愧疚之情地取了一支香點燃,想給唐寧上一炷香,對亡者以示敬意。
見狀,唐知畫又哼了一聲,冷聲道:“像你這種認賊為首,與方維清是一丘之貉的人,即便上再多香我父親也不會接受!”
“你要真想讓我父親的在天之靈安息,就趁早迷途知返,與方維清那個萬惡之源徹底劃清界限!”
“就是不知李先生,可否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