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你還是稱我上官吧。”
“哈哈!好!”
李浮屠大笑著點點頭,待現(xiàn)場氣氛不再尷尬,上官慧又道:“兩天后你有空沒?有一場商業(yè)晚會,要不要陪我一起參加?”
李浮屠對此向來沒興趣,正要婉拒,對方又道:“這場商業(yè)晚會的規(guī)模還挺大的,主辦人是許少豪,應(yīng)該會很熱鬧。”
“唰!”
聽到許少豪的名諱,李浮屠瞳孔猛地一縮。
“騰達(dá)地產(chǎn)少東家,許天雄的兒子?”
“對,就是他。”
“好,我去。”
李浮屠眼中冷芒一閃,當(dāng)即應(yīng)下。
當(dāng)初在他婚禮上,當(dāng)眾調(diào)戲徐瑤,害自己入獄三年有了前科的,可就是這狗崽子!
如今許天雄去了外地不在南陽,一時半會沒法找他報仇,那就先拿他兒子開刀!
見李浮屠神色有些不對勁,上官慧也沒多問,只說到時候會來接他便離開了。
與此同時。
人民醫(yī)院,吳豐的臉已被上藥包扎好,看著守在床邊的黃奎,不忿道:“大表舅,那臭娘兒們到底什么來頭?”
“連你都怕她?”
“上官家的大小姐,南陽商界的龍頭企業(yè)萬豐集團(tuán)總裁,還是上官博老爺子指定的接班人。”
“別說我了,就連市首見了她也得客氣三分。”
“草這么吊?”
吳豐一臉不甘:“那我今天這頓打,白挨了?”
黃奎沉吟片刻,輕拍他肩膀道:“放心,我會想辦法,讓你如愿把你那未婚妻娶進(jìn)門。”
“不。”
吳豐咬牙道:“那婊子肯定已經(jīng)被那姓李的睡過,成破鞋了,沒資格嫁我,但倒是可以把她玩兒死。”
“至于姓李那小子!我也要他死!”
“行,我來辦。”
見黃奎有求必應(yīng),吳豐眼中又銀光一閃。
“還有那個上官家大小姐,我也要睡!”
黃奎一臉愕然地看著他,如同在看一個傻子。
這小子,特么的色欲熏心,失心瘋了吧?
“上官慧你就別想了,不過”
話音一轉(zhuǎn),哼聲道:“那女人,也活不了多久了。”
晚,八時許。
龍湖別墅區(qū),中心墅王內(nèi),江畫眠正在二樓臥房辦公,不多時手機(jī)響了起來。
看了眼來電顯示,接通道:“人都安排好了?”
“是。”
“這次請的是楊煒,后天八品高手,縱使那小子有點能耐也絕對會死!”
江畫眠一怔:“是八極拳胡雷的二弟子,楊煒?”
胡雷,正是南陽六大宗師之一,名列第六。
“對,就是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在您別墅的后花園守著了。”
“好。”
江畫眠掛了電話,看向窗外的茫茫夜色,目光幽幽,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半小時后。
“咯吱”
臥房門忽地被推開,江畫眠回頭一瞧,就見一個身材矮瘦的男子走了進(jìn)來,正是楊煒。
那滿是猥瑣之色的麻子臉,令她不禁面露厭惡。
“事情辦完了?”
“你要殺的那小子都沒來,還辦個屁?”
“那你不繼續(xù)在后花園守著,來我臥房做什么?”
“下去!”
聽著江畫眠的冷喝,楊煒磨搓著下巴,嘖嘴道:“不愧是許天雄的未婚妻,真是威風(fēng)啊!”
“可就是不知道過了今夜后,你在我面前還能不能威風(fēng)起來。”
江畫眠冷冷地盯著他:“你要干嘛?”
“桀桀!”
“江小姐這么美,我自然是想干些男人都愛干的事啦。”
“你不要命了?”
“我的先天媚毒,你也聽過吧?”
雖說媚毒已被李浮屠徹底解掉,但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對別人還是有很強威懾力的。
“哈哈哈!”
“放心,老子還不想死,自然也不會睡你,但除了睡之外,還有很多事可以做嘛。”
“比如摸一摸,親一親,再狠狠蹂躪一番,應(yīng)該都不會沾染你的媚毒吧?”
一聽這個,江畫眠徹底慌了神。
緊接著見對方還從背包里掏出一個攝像機(jī)擺在桌柜上,鏡頭正對著床,而后搓著手向自己走過去。
“江小姐,這一次是你自己引狼入室的,可怪不得誰哦。”
“桀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