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金絲眼鏡男點頭應(yīng)了聲,又給李浮屠使了個眼色后便帶上門離開。
既來之,則安之。
李浮屠大步走進(jìn)衛(wèi)生間,瞬間就被眼前一幕驚到了。
只見,一個身穿暗紅色旗袍,模樣極為精致的女人正泡在滿是冰塊的浴缸里!
緊閉著眼,嬌軀和紅唇都在一陣哆嗦,好像在極力壓制著什么。
作為只結(jié)過婚,卻還沒洞房過的小處男,眼前這一幕對李浮屠造成的視覺沖擊力和刺激感可想而知。
“呼”
深吸一口氣,李浮屠很快就平穩(wěn)下心態(tài)走過去,伸手搭在了她手腕上。
突如其來的觸感,令江畫眠下一秒就睜開眼,頓時神色一滯。
本以為馮國良之前吹的中醫(yī)高手即便不是七老八十,起碼也是個中年人吧?
居然這么年輕?
搞什么?!
就算再怕被怪罪,也不能整這么一出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吧?
而江畫眠還沒回過神,李浮屠又驚了下。
整個人變得更美了。
且還是一種極特殊,媚意天成的美!
之前對方緊閉著眼還沒感覺,此刻突然睜眼,那股極致的媚意瞬間又令李浮屠一陣心神蕩漾!
同時,也明白對方為啥要把自己泡冰塊里了。
天生媚骨!
自帶媚毒!
這種與生俱來的媚毒一旦發(fā)作,整個人便如烈火焚身一般,要是沒醫(yī)道高手幫忙壓制媚毒,也就只能靠冰鎮(zhèn)來稍緩癥狀。
而更巧的是,天生媚骨,正是中和他體內(nèi)至陽龍氣的九種特殊體質(zhì)之一
“要不要這么趕巧?”
“這女人,還是許天雄那比的未婚妻”
李浮屠不自禁地吞了口唾沫,牢獄三年,早讓他明白與其做個圣人,真不如做個沒任何枷鎖,純粹的利己者來得瀟灑自在。
那一些邪惡想法,自然也是會有。
下一刻。
見李浮屠竟敢一直盯著自己看,江畫眠俏臉一寒,正要下逐客令時,卻聽對方突然道:“天生媚骨,許天雄應(yīng)該還沒碰過你吧?”
“否則,他只怕早就被你體內(nèi)的媚毒給搞死了。”
“嗯?”
江畫眠黛眉一皺,到嘴邊的話硬生生咽了下去。
她是天生媚骨這件事,可是連馮國良都不知道,這小子竟能這么快就診斷出來,也許真有些真本事?
“少廢話”
“既然確定了病癥,能不能緩解我癥狀?”
“能。”
李浮屠點點頭,當(dāng)即就取出剛才讓馮國良備好的一套銀針。
十余枚銀針接連刺進(jìn)一處處穴位,行云流水,施針如電,瞧得江畫眠暗暗稱奇。
她雖不懂醫(yī)術(shù),可卻也能看得出,李浮屠的施針手法,可比素有南陽中醫(yī)界杠把子的馬保國要高明很多!
十來分鐘后。
江畫眠還沒回過神,李浮屠便已收針。
“好了,可以出來了。”
“這就好了?”
江畫眠半信半疑,畢竟馬保國每次為自己診治可都要近一小時。
可從浴池里走出來后,感受到之前折磨得她痛不欲生的那種強烈灼熱感竟真的完全消失后,眼前不禁一亮。
“真瞧不出,你小小年紀(jì)竟真有兩下子。”
“這算什么,我還有三下子呢。”
“就比如,現(xiàn)在就能將你體內(nèi)的媚毒,除個干凈。”
“唰!”
江畫眠臉色一變,瞇眼在盯了李浮屠一會兒后,道:“說大話,也不怕閃了舌頭?”
“我這媚毒別說全南陽了,哪怕整個江陵都無人能除,你說你能?你當(dāng)自己是誰?”
“不信算了。”
說完,李浮屠轉(zhuǎn)身就走,把江畫眠又整一愣。
自己都這么激將了,對方接下來不是理應(yīng)再露些絕活,證明下自己的本事么?
直接走了?
連診金也不要?
這小子,不按套路出牌啊?
“慢!”
江畫眠立即叫住他:“說說看,你要怎么根除我體內(nèi)媚毒?”
李浮屠嘴角一勾,回頭朝她一笑。
“簡單。”
“只要你陪我睡一次,媚毒自除。”
心想著你個許天雄收我老婆,拆我家!
殺我爹!
我現(xiàn)在就搞一下你未婚妻,權(quán)當(dāng)討點利息!
不過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