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第一個是誰?”
“不該問的少問!”趙莉穎白了姜運一眼,“男人也這么大的好奇心么?”
姜運:
吃完飯之后,趙莉穎起身,“走,帶你看看魔都的夜景!”
二人來到陽臺,在兩張?zhí)僖紊献讼聛恚饷婢褪屈S浦江與明珠塔,夜色闌珊、燈火璀璨,的確很美。
“都說你小時候特別苦,出道了還在橫店當了好幾年群演,然后才火起來,是不是真的?”姜運好奇的問道。
趙莉穎笑了笑,“媒體說的你也信?只不過是公司為了立人設罷了。”
“為什么那些選秀節(jié)目,一個個上來不干正事兒,先哭一場,說說家里怎么不容易?我也奇了怪了,天底下所有不容易的事兒,都被節(jié)目組趕上了?”
“我家里當然比不了楊蜜和劉天仙,可說吃苦也談不上,正常家庭罷了,除了少數(shù)條件不錯的,八幾年出來的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兒么?”
“當然,時代不一樣了,現(xiàn)在年輕人覺得天熱沒空調(diào)、天冷沒暖氣就是苦,覺得上不了大學就是家里特別窮,覺得小時候沒坐過汽車不正常,覺得喝水不用水杯直接對著壓水機喝簡直難以想象。”
“可實際上,對于那時候來說,實在是很正常的事兒。”
“那會兒不上大學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兒,小學、中學輟學的,上中專、大專的,城市里可能好一些,但是在下邊可能要占大多數(shù),這還是情況好一些之后。再往前,一個村子幾年出不了一個大學生實在太正常了。”
姜運點了點頭,的確,時代的變化,讓認知也產(chǎn)生了很多變化,包括對一些事情的定義,同樣如此。
“至于跑龍?zhí)走@事兒”
“不能說是假的,可也沒這么可憐。”
“我算是選秀出道,而后直接簽約了經(jīng)紀公司,那會兒的確很平淡,可實際上已經(jīng)比大多數(shù)人都好多了,當然,如果你非要說一些有臺詞、有畫面的配角是跑龍?zhí)祝俏乙菜闶桥芰撕芏嗄挲執(zhí)住!?
“所以說,很多讓人看的所謂勵志故事,真的寥寥無幾,假的反而更多。”
姜運笑著說道,“我要把這些說出去,是不是你這金身就破了?”
“什么金身不金身的,每個經(jīng)紀公司立人設,就是將一個謊話告訴你一百遍、一千遍,等你聽得多了、說得多了,那假的自然也就變成真的了。所以說,在這個圈子,人人都戴著一張面具。”
“什么真的、假的并不重要,或者說,也沒人在意,包括粉絲,喜歡的也只是戴著面具的這張面孔罷了。”
“通透!”
“這不叫通透,這叫無奈的擺爛!”
“來,幫我按按頭唄,喝點兒酒頭疼。”
“你說我是不是欠了你的?”姜運站起身,把手放在她頭上輕輕按壓。
趙莉穎閉上眼睛,“如果是就好了,我天天可勁兒使喚你,看看楊蜜心不心疼。”
“你一直這么貧嗎?”
“偶爾,分對誰!對特別討厭和喜歡的人都會。”
“希望我不是前者。”
按了十幾分鐘,趙麗穎拍了拍姜運,“行了,讓你這寫出無數(shù)好歌的手給我按,我壓力實在有點兒大,讓你粉絲知道,非得網(wǎng)暴我不行。”
姜運笑著停下來,又聊了一會兒,起身說道,“行了,飯也吃了,回了,改天見。”
“嗯,知道你回去晚了得跪搓衣板,就不留你了,慢走、不送,客廳桌子上有個袋子,給你家大蜜蜜帶回去,就說是我送她的禮物。”趙莉穎直接擺了擺手。
“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