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也是。
我現在也沒什么立場去干涉了。
“兄弟,你就別憋著了,當著我的面你還忍耐什么?”
我一怔,不解看他:“什么憋著?”
“嘖,行了!我還不知道你,天塌下來你都能面不改色,但是你的眼神騙不了人,要不要我給你找個鏡子讓你看看你眼神有多脆弱,真的,一碰就碎!”
我頓時繃不住了:“你說什么渾話?我什么時候那樣了。”
“嘁,你就裝吧!來來喝酒,我知道你小子,不喝醉了你是不會卸下你臉上面具的,讓你想哭就哭想罵就罵,比讓你上天都難!”
他直接把一瓶啤酒塞進了我的手里就要和我碰杯,我很是無奈,但也想徹底放縱一下。
只是我剛要喝,楚媽媽的電話又打了過來。
我剛要接,李建文忽然伸手過來幫我給掛斷了。
“你干什么!”
我頓時有些要發(fā)火的意思。
這不是楚茵雪,是楚茵雪的母親!
她那么照顧我,于情于理我也不能掛她的電話。
李建文笑呵呵的:“怎么心疼了?兄弟,不是我說你,要斷就斷得干凈點,你說你一開始就聽我的和楚茵雪斷掉,這幾天你早就已經清靜了,用得著拖這么久?”
我愣了愣,他說的有道理。
既然分手了,我還接她父母的電話,確實有點牽扯不清。
而且阿姨要說什么,我大概能猜到,肯定是從楚茵雪那問不出個所以然,就還想繼續(xù)撮合我們。
我不能給她這個機會。
正想著的時候,手機再次響起,這次竟然是楚茵雪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