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物質(zhì)條件突出,我喜歡打籃球,常年健身,性格穩(wěn)重,這三年也不乏偷偷朝我暗送秋波,想跟我搞外遇的美女。
但我從來沒有給過她們機會。
因為我只想和楚茵雪安安穩(wěn)穩(wěn)過日子。
結(jié)果,事與愿違。
喝多了酒,我和李建文一起去洗手間。
出來的時候,迎面看到一個長相不錯的女孩。
我剛想問李建文是不是他喜歡的類型,是的話我可以幫忙創(chuàng)造機會,后背忽然被人推了一把,我猝不及防,直接朝那個女孩撲了過去。
霎時間,我竟然把女孩撲到墻上,身體也重重壓了上去。
“啊啊啊!救命!”
女孩忽然驚聲尖叫,反而嚇了我一跳。
我連忙起身,但已經(jīng)來不及了……
一場混亂之后,我、李建文和女孩坐在了酒吧的辦公室里,由總經(jīng)理親自出面調(diào)解。
“姑娘,你確定他是在耍流氓?”
“廢話!”
女孩抱著胳膊,兇的要命。
從進辦公室開始,我都數(shù)不清她一共罵了我多少次。
“我好端端走著,他忽然撲過來把我壓到墻上對我上下其手,還親我的脖子,這都不叫耍流氓,還有什么叫耍流氓!”
砰!
她用力拍了下桌子,狠狠瞪向了總經(jīng)理:“你能不能調(diào)解?你要是再向著他說話,我就報警!到時候找媒體曝光你們酒吧!”
我無奈看向女孩:“你不要胡謅,我確實失去平衡,不小心把你撞在了墻上,但我的手一直撐在墻上,根本就沒碰到你,更不可能親你。”
“你還狡辯!你沒碰我,那是我冤枉你了?我跟你素不相識,我又不需要你賠我錢,你說說,我冤枉你的意義是什么!”
女孩氣惱至極,忽然抓起桌上的煙灰缸就朝我丟了過來。
“你這種猥瑣男最惡心了!又猥瑣又慫,敢做不敢當,你死了算了!”
我側(cè)頭躲過,回頭瞪了一眼李建文。
剛剛就是這個臭小子推得我,但是這個臭小子喝多了酒,已經(jīng)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這時候總經(jīng)理只能上下打量我,見我實在不像是會非禮女孩子的樣子,他只能拿出一根煙點上。
“兄弟,要不你認栽,賠她點錢算了。”
我搖搖頭:“算了,你問問她想要多少。”
這種事有理都說不清,一旦鬧大,我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如同總經(jīng)理所說,我只能認栽。
就在我琢磨著最多不能給她超過五千塊錢的時候,辦公室門突然被敲響了。
一個工作人員推開門道:“總經(jīng)理,這女孩的家屬過來了。”
家屬?
我懵了。
我倆都是成年人了,用得著叫家屬嗎?
這女孩不會是誠心想把事情鬧大吧!
下一刻,工作人員便帶著兩個人走了進來。
一看到來人,我直接愣住了。
光是看到女人,我就說不出話來,竟然是楚茵雪。
可當我看到她身邊的男人,更是瞪大了雙眼。
因為這個男人跟我確實有幾分相似,甚至可以說是有五六分的相似,一樣的長臉,一樣的濃眉,一樣的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