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gè)瘦了吧唧的家伙一臉邪笑的看了看身邊的幾個(gè)人,有些不耐煩的說了句,“跟他們說那么多干什么,又不是談判,干他們一頓,咱們還得喝酒去呢。”
雙方對戰(zhàn),總會有一方一個(gè)人先動手,往往這種人就是最愛挑事兒的,但是這樣的人實(shí)力不一定最強(qiáng)。
這群混混中,這個(gè)瘦子就是那個(gè)愛挑事兒的。
看到金剛的話最多,而且還不服氣,他沖著金剛勾了勾手指,“過來,你不是覺得你也牛筆么。”
“我就是牛比。”
金剛沖著瘦子就把手中的磚頭砸了過去。
距離近,又是晚上,瘦子根本沒料到他會來這么一手,一點(diǎn)沒反應(yīng)過來,半塊磚頭直接砸了他的臉上。
“瑪?shù)隆!笔葑颖辉业牟惠p,捂著臉罵了一句。
“還踏馬看啥呢,上啊。”
看到身旁的混混們還在看戲,一動沒動,瘦子不高興的罵了句。
話音剛落,大塊頭直奔金剛而去。
剛邁出一步,一個(gè)閃亮的東西伴著一道風(fēng)聲飛了過來,貼著大塊頭的頭頂飛了過去,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
這時(shí),吳勛他們的身后響起玻璃清脆的撞擊聲。
路上一輛汽車駛過,混混們看著碎在地上的東西,順著路線看去,只見吳勛他們的身后出現(xiàn)了一大群人。
“誰踏馬在跟我大哥叫囂啊。”
金剛回頭看去,只見田大軍帶著一群人走了過來。
“把他們圍上,一個(gè)也別放過。”
田大軍大手一揮,這群人迅速的跑了過去,將七八個(gè)混混圍在了中間。
“我草,誰把你倆打成了這樣?”
田大軍看著滿臉是傷的陶明和坐在地上的小聰明,不禁皺起了眉頭。
“他們唄。”陶明苦笑了下。
田大軍瞪著雙眼去氣沖沖的走了過去,看著對面的大塊頭,指著他的鼻尖問道:“你們誰踏馬是頭?”
雖然被更多的人圍上了,但是大塊頭并沒有害怕,挺著胸脯道:“誰是頭能怎么地?”
“我草,你踏馬還挺硬氣啊,不服是吧?”
“不服,怎么地?”
“啪”話音剛落,馬賀拎著啤酒瓶跳起來一下砸在了他的頭上。
“你牛比什么。”
大塊頭摸了下頭頂滲出的血,不服氣的說道:“我踏馬就”
沒等他說完,馬賀手里又一個(gè)啤酒瓶砸在了他的頭上。
大塊頭眨了下眼,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真踏馬的賤。”
馬賀抬腳踹在了他的胸口上。
田大軍看了眼倒在地上的大塊頭,并沒理他,而是抬眼看向?qū)γ娴幕旎臁?
看到對面的瘦子臉上有些腫,田大軍冷笑一聲走了過去,一拳懟在了他的胸口,“誰是你們頭?”
瘦子被懟的后退了一步,不服氣的看了眼他。
“我再給你一次機(jī)會,你要是不說,他們這三十多個(gè)啤酒瓶全踏馬賞給你們。”
“我先把我這兩個(gè)賞給他。”
一個(gè)小子拎著兩個(gè)酒瓶走了過來。
看到這幫小子真敢下手,瘦子有些緊張起來,聲音不大的說道:“我老大不在這。”
“在哪?”
“診所。”
“呵,正好,他可以在那直接治傷了。”
田大軍冷笑一聲,回頭看了眼吳勛,“哥,你沒事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