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文靜看了看幾個小混混,并沒顯得害怕。
不卑不亢的看著坐在椅子上的紋身男。
哈哈哈幾個人又笑了起來。
滿是嘲笑的語氣。
“這么天真,咋啥也不懂呢,這么地吧,從今以后你跟我,這個店我保證你順利的開起來。”
紋身男吐出一口煙。
沖著吳文靜笑了笑,還吹了個口哨。
“沒家教,趕緊走吧,要不然我報警了”
吳文靜氣鼓鼓的說。
哈哈哈
她要報警
哈哈哈
一群人又一次哈哈大笑起來。
紋身男扔掉煙頭,站了起來走到吳文靜面前。
滿臉邪笑的盯著吳文靜。
幽幽的說道:“長得挺好看的,不跟我?誰敢泡你,我打折他的腿。”
“我草,誰這么猛啊,太陽剛出來就要打折誰的腿啊?”
眾人隨聲望去。
只見一個滿頭紗布的大個子青年走了進來。
后面還跟了一個大鼻涕快要過河的長發(fā)小子。
說話的人正是吳勛。
兩人走了進來。
吳勛走到兩人中間。
將姐姐護在了身后。
大海掃了一眼屋里的人。
也跟著站到了吳勛身后。
“你他媽的誰啊?哪冒出來的?”
紋身男一臉不屑的打量了一眼吳勛。
吳勛比紋身男高了半頭。
往前走了一小步,下巴就快貼到他的腦門了。
紋身男條件反射似的往后退了一步。
吳勛盯著紋身男。
平靜的說道:“我們店沒開業(yè),沒有吃的,換一家吧。”
紋身男伸出右手。
用食指一下一下的點著吳勛的胸口,
“問你話呢?你他媽誰啊?知道我是誰不?”
吳勛笑了笑說道:“知道啊,顧客么,還能是誰。”
“草,這是我們老大,黑狼,出去打聽打聽,誰敢不給我老大面子。”
黑狼身后的一個小藍毛咋咋呼呼的喊了起來。
“失敬、失敬,原來是黑狼哥,請問有何指教呢?”
吳勛笑呵呵的雙手抱拳。
“嗯,這回知道了,通知你們一聲,這一片歸我們管,想開店得交保護費。”
黑狼滿臉得意的又點了一根煙。
“那請問黑狼哥,這個保護費怎么個交法呢?”
吳勛臉上始終保持著笑容。
“是這樣啊,你們這開飯店對吧,那就一個月五百。”
黑狼伸出五根手指頭擺在吳勛面前。
“五百夠么?”
吳勛仍然是雙手抱拳,一副笑嘻嘻的樣子。
“兄弟這意思是嫌我收少了?”
黑狼眼中閃過一絲毒辣。
吳勛放下了手,撓了撓不多的頭發(fā),
說:“我的意思是,交了這錢就能一直保我們平安,是嗎?”
黑狼抽了一口煙,將煙噴在了吳勛的臉上。
陰陰的說道:“這是一個月的保護費,一個月五百,懂了嗎?”
“做夢呢,不行。”
吳文靜在吳勛身后聽了這話,立馬不干了。
黑狼一歪頭。
瞪著眼睛看著吳勛身后的吳文靜,咧嘴笑了笑。
把剛抽了兩口的煙扔在了地上,用腳尖使勁的碾了碾。
“事兒呢,已經(jīng)都告訴你們了,交不交自己看著辦。”
“要是不交呢?”
吳勛用牙縫擠出了這幾個字,將拳頭握得緊緊的。
“不交?呵呵,那到時候你就知道怎么回事兒了。”
黑狼又用右手手指點了點吳勛的胸口。
一副非常囂張至極的樣子。
“啊,啊”
黑狼身后突然傳來兩聲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