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洪大軍的辦公室,高正則還是去了盧新月的辦公室,在她辦公室的外間,他還是照常調(diào)戲了一下袁妍,讓小女子臉色緋紅,嬌羞不已。
“晚上去新月那里啊。”高正則輕聲道。
“嗯。”袁妍看了看周圍,發(fā)現(xiàn)沒人,便點了點頭,輕聲答應(yīng)了一聲,可是臉色已經(jīng)通紅了。
她確實已經(jīng)有很久沒有見過高正則了,現(xiàn)在也確實非常想念他了。
進了盧新月的辦公室之后,盧新月更是不堪,她直接面對面坐在了高正則的大腿上,身體輕輕地扭動,研磨著高正則的大腿。
“你還真是樂不思蜀啊,這一次去奉陽去那么久,把昕蕾給喂飽了吧?”盧新月媚眼如絲道,說著,她還輕輕在高正則的嘴唇上啄了一口。
“你這是說什么話呢?我這次去可是干正事的,我又拉到了二十億的投資呢。”高正則正氣凜然地說。
這倒讓盧新月有些意外,她看著高正則,有一些瞠目結(jié)舌,又拉到了二十億的投資?
于是,高正則便把這一次去奉陽之后的所作所為原原本本地告訴了盧新月,他這一次的經(jīng)歷確實很有傳奇性,聽得盧新月美目里異彩連連。
“你可真厲害啊,正則。”盧新月的嬌軀都似乎酸軟無力了,她摟住了高正則的脖子,整個人都掛在了他的身上。
她是真的沒有想到,高正則連漸凍癥都能治好,雖然高正則自己說無法根治,只能是定期幫徐秉禮調(diào)理身體,讓他的身體能夠恢復(fù)正常的工作生活,可是全世界的醫(yī)生,又有哪個敢說自己能夠做到這一點呢?
“反正昕蕾的事情,我肯定要幫,而且我也不愿意看到咱們?nèi)A夏的好東西,被那些東瀛矮子搶走,話說回來,那荒木正雄可真矮啊,好像只到我腰這里。”高正則比了比自己的腰間。
“你可真損啊,東瀛人是矮,但是怎么可能只到你的腰呢,你也太夸張了吧。”盧新月笑得花枝亂顫。
看著盧新月的嬌顏,高正則又是色心大起,他在盧新月的臉上輕輕親了一口,輕聲道:“晚上等著我啊。”
“嗯。”盧新月充滿期待地輕輕點頭。
“把袁妍也叫上。”
“好啊,要不要我把競芳、賀娟、春燕、卓莉她們都叫上啊。”
“這個,太多了吧。”高正則聽了都有一些尷尬。
“難道你還吃不消?”
“不是,我沒什么吃不消的,這只會給我增長內(nèi)力,但是這么多人,我總感覺有一些尷尬。”
“看在你幫國家保住了寶貴財富的面上,今天就犒勞犒勞你,今天晚上,我把她們都叫上,咱們也來一個大被同眠,胡天胡地,今天就讓你當(dāng)一回韋爵爺。”盧新月促狹地笑道。
一想到那樣的場景,高正則就感覺血脈賁張,不能自已,他也顧不得那許多了,只顧著傻笑點頭。
跟盧新月纏綿一番之后,好不容易高正則才從盧新月的辦公室里出來,他又輕聲對袁妍道:“說好了,晚上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