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就是十二品來都保不住他。
對,說的就是他家長。
不過到時候還是得去見見。
奶奶的,怎么莫名其妙感覺這小子這么麻煩呢。
“要醒了!”晏新安并不知道這二人在想什么,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阮綿綿,看到阮綿綿手臂上的的花紋開始一閃一閃的,低聲提醒道。
不用晏新安說,二人也注意到了,想起晏新安提前交代的話。
“有二位前輩在,阮姑娘這毒要解不難,唯獨有三道關(guān)隘需二位前輩傾力相助,不可有半分閃失!”
一片
兩片
三片
九片
九為數(shù)之極,九片花瓣打開,一朵紅到發(fā)黑的妖艷花朵完整地在阮綿綿的手臂上。那花朵猶如來自地獄,散發(fā)著詭異而致命的氣息。
花瓣如絲絨般細膩,卻又仿佛帶著尖銳的刺,每一片都閃爍著邪魅的光澤。紅得似血,黑得如墨,兩種極端的顏色交織在一起,形成一種令人膽寒的美。
花朵微微顫動著,仿佛有生命一般,不再只是阮綿綿手臂上看著像是紋身一般的東西了。散發(fā)著一種蠱惑人心的魔力。
它的存在,讓整個房間都籠罩在一片陰森恐怖之中。
晏新安的目光緊緊地盯著那朵花,心中也不禁為它的妖艷與致命所震撼。他深知這朵花的危險,一旦處理不當,后果將不堪設(shè)想。
即便解過不知道多少次,但每次見到這一幕都會忍不住打一個寒顫。
解開過很多次,但死得更多
寒鳶和莫坎離也被這朵花的詭異所吸引,這么多年來,他們還是第一次見緋花蝕骨毒這般開花的,以往那些中毒的人,花還沒開完人就已經(jīng)被腐蝕掉了。
晏新安深吸一口氣,穩(wěn)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他知道,現(xiàn)在不是被花朵的妖艷所迷惑的時候,必須盡快采取行動。
隨著九片花瓣的不斷展開,阮綿綿依舊昏迷不醒,她的臉色蒼白如紙,生命氣息微弱得如同風中殘燭。
當?shù)诰牌ò昙磳⑼耆归_之際,那朵艷麗的花似乎感受到什么似的,一道凄厲的叫聲尖銳想起,仿佛無數(shù)惡鬼在咆哮。
晏新安突然大喝一聲:“就是現(xiàn)在,二位前輩,還請出手。”
這第一道就是,花醒了!
當緋花蝕骨的的養(yǎng)分來源被斷掉后,花會被驚醒,完全綻放時,若被這地獄一般的花發(fā)現(xiàn),出于本能,這花便會催動它唯一剩下的那根莖,瘋狂的吸取阮綿綿的生命力。
就像現(xiàn)在!
阮綿綿手臂上連著紅色花瓣的紅線開始一步步變亮,一股陰狠毒辣的氣息晏新安隔著老遠就能聞到,如同前世的菟絲子,寄生在宿主身上,不死不休。
晏新安冷笑一聲,迄今為止,皆在掌握之中。
“吸,我讓你吸個夠!”
不待晏新安知會,莫坎離直接催動靈力,將木桶中那價值幾乎可以買下一個中型家族的藥水蒸成漫天霧氣。
而寒鳶趁此機會,將這漫天靈霧凝成比發(fā)絲還細的絲線,不是幾百萬還是幾千萬又或者上億根,在寒鳶精準的控制下,有條不紊的一根一根打入阮綿綿體內(nèi),甚至沒有引起阮綿綿體內(nèi)半分變化。
“嘬嘬嘬!”
“咕咕咕!”
“噸噸噸!”
這花一開始可能發(fā)現(xiàn)環(huán)境有點不對,吸的還算有點謹慎,吸了一會后發(fā)現(xiàn)沒問題就敞開了喝了。
晏新安看著越來越壯的黑紅色花朵,心中暗道,“喝,敞開了喝,喝他個五湖四海。”
特意為你調(diào)配的藥水,你不喝個盡興,別人會說我招待不周的!
“二位前輩,加大力度!”
聞言莫坎離直接將這不知什么木材做的木桶托起,可怕的溫度在桶底升起,房間不到片刻便成了云霧繚繞。
桶內(nèi)藥水直接被蒸發(fā)一半,露出阮綿綿的上半身,濕透的越白色內(nèi)衣緊緊貼合,勾勒出曼妙的身材。
寒鳶直接將這漫天的霧氣凝成幾條長線,粗細與原來一般無二,但都只是見首不見尾,刺入阮綿綿體內(nèi)后,這漫天霧氣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散。
也不知過了多久,等到這滿屋子的霧氣差不多都消散時,此時緋花蝕骨毒似乎是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開始放緩了速度。
見此晏新安嗤笑一聲,“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