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家,陸榆是我老公,他怎么不能說話了?”
“他也是這家里的一員,如果他想,隨時可以將你趕出去!”
陸榆還未說話,紀凝雪猛然看向紀鴻宇,言語冰冷的回道。
紀鴻宇一愣,嘴巴張了張還是沒敢說話,當即低下頭蔫了。
他只是想到陸榆在紀凝雪家中不受待見,但他永遠想不到,這一切其實都在陸榆的計劃之中。
包括他會來請紀凝雪回去的事情,陸榆也早已經(jīng)給湯秋云她們提前說了。
所以在沒有徹底搞清楚這件事情的原因之前,陸榆的身份很神秘,湯秋云也不敢再對陸榆有什么臉色。
“紀鴻宇注意你說話的語氣,陸榆再沒用那也是我女婿,我可以說他,但你不行。”
湯秋云心中無比暢快,這幾年的時間,這是她最揚眉吐氣的一天。
紀凝雪此時心中同樣有些暢快,一直以來她都在紀家企業(yè)人微言輕,什么時候敢這么跟紀鴻宇說過話。
如今真的是風水輪流轉(zhuǎn)了,但紀凝雪也知道,這事兒肯定跟陸榆有很大的關系。
陸榆詫異的看了湯秋云一眼,紀凝雪幫自己說話也就算了,湯秋云可是真正的第一次幫自己說話。
看來,湯秋云也不是無藥可救,只不過以前對陸榆太失望了。
“那要怎么樣,凝雪才愿意回去?”紀鴻宇甕聲甕氣的說道。
“很簡單,履行你的賭約就好。”陸榆淡淡開口。
“賭約?”紀鴻宇一愣,“什么賭約?”
“當然是你讓出總經(jīng)理之位的賭約。”陸榆淡淡說著。
“你!”紀鴻宇氣急敗壞:“好你個陸榆,我早就知道你對紀家企業(yè)居心叵測,如今終于是暴露出了狼子野心啊!”
“你別以為我們非要請凝雪回去不可,我們只是顧忌同是紀家人的感情罷了!”
“呵呵,那你們現(xiàn)在就可以回去了。”陸榆不屑一笑。
聽到這里,湯秋云心中一緊,陸榆讓紀樂山他們走,這可不是她想要的結(jié)果啊!
這陸榆也真是的,拿捏一下姿態(tài)也就行了,真給紀鴻宇逼急了,人家扭頭就走可怎么辦?
不過紀凝雪不斷的沖湯秋云使眼色,根本不讓湯秋云說話。
“你當真以為我不敢走?”紀鴻宇說著就站了起來。
“那你走就是了,回去還能白白得到一億八千萬的違約金,何樂而不為。”
陸榆大馬金刀的坐在沙發(fā)上,兩只手臂搭在扶手上,神態(tài)極為慵懶,仿佛吃定了紀鴻宇一般。
“你,你怎么知道?”
紀樂山和紀鴻宇同時一愣,不可思議的看向陸榆。
湯秋云和紀玉樹甚至包括紀凝雪在內(nèi),都是一頭霧水,根本沒明白陸榆的話語。
但是紀樂山他們明白啊,只是他們真想不通,陸榆又不在現(xiàn)場,他是怎么知道的?
榆雪地產(chǎn)的決定,他怎么可能會知道?
但,陸榆根本沒有給他們解釋的意思,端起一杯茶水靜靜喝著。
良久過后,紀樂山才緩緩開口。
“好!好的狠那!以前倒是我對侄女婿看走眼了。”紀樂山伸出雙手拍著巴掌。
陸榆低頭喝茶,心中卻是冷笑,你以后會經(jīng)歷更多讓你看走眼的事情。
“就按你說的辦,鴻宇從明天開始,卸任紀家企業(yè)的總經(jīng)理之位,由凝雪擔任。”
紀鴻宇內(nèi)心極其不甘,但也知道此時局勢對他們不利,只得默默接受。
湯秋云他們?nèi)硕笺铝耍o樂山竟然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