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們才會馬上轉(zhuǎn)換嘴臉。
再看看項飛田,他之前對秦應各種訓斥,此刻也不得不雙手端杯,當著秦應的面一飲而盡。
可是秦應連看都沒看項飛田一眼。
要說此刻最高興的,當屬峰主陸長修了。
陸長修一直都知道秦應有當親傳弟子的資質(zhì)。
只是沒想到成長得竟然這么快。
不過同時他也在慶幸。
慶幸無悔峰招惹秦應的人并不多,之前他還在發(fā)愁這件事。
如此,他便能夠安心養(yǎng)傷,而后頤養(yǎng)天年了。
雖然秦應一直坐在末席,可是現(xiàn)在所有人都在圍著他,倒是讓他把末席坐出了首席的感覺。
丁千秋也只是與秦應喝了一杯酒,而后拜別離開。
從頭到尾,其他人都沒有被丁千秋看在眼里。
宴席結(jié)束之后,沈清婉把秦應拉到一邊去。
“怎么做到的?”
“什么怎么做到的?”
“怎么奪得仙邸的啊!裝什么傻!”
“就用輕功飛上去了。”
這話聽得沈清婉是一愣一愣的。
“輕功?飛上去?”
“對啊。”
“你開什么玩笑,如果這么簡單就能做到,那么早就有人做到了!”
秦應一攤手:“就是這么簡單。”
“你……”
沈清婉都不知道該說什么是好了。
雖然秦應說的是實話。
可是在沈清婉眼里,他就是玩世不恭地在調(diào)笑。
秦應也是無奈,明明說的是真話對方卻不相信。
沈清婉心想,以后秦應就是親傳弟子了,單論身份的話,與自己倒是相配了。
是不是這場婚事,也沒必要反對得那么決絕了?
一想到這些,沈清婉就臉紅了。
她發(fā)現(xiàn)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自己竟然有了認真對待這場婚事的想法。
“對,對了,你想拜誰為師父,護法堂一共有七位大護法,皆是化神期高手,不管成為誰的親傳弟子,你都會前途無量。”
原本沈清婉認為秦應已經(jīng)選好了。
可是秦應卻回答:“誰也不拜,他們還不配。”
“什……什么意思?”
“能做我?guī)煾傅娜酥挥幸晃唬撬^的七大護法遠遠沒有資格。”
沈清婉嚇得急忙捂住了秦應的嘴。
“你快別亂講話了,讓人家知道非得切了你的舌頭,快點告訴我,你想拜誰?”
“我說了,他們不夠格。”
看到秦應如此認真,沈清婉才發(fā)覺秦應竟然沒有在開玩笑。
“你,你……難道你還要當記名弟子?”
秦應回答:“什么身份對于我來說都無所謂,記名弟子就記名唄。”
沈清婉絕對無法相信秦應竟然能做出如此回答。
“你不當親傳弟子的話如何娶我呢?”
說完,沈清婉的臉色紅到耳根了。
“不,不是,你不當親傳弟子,以后的修為可怎么辦呢。”
秦應則說:“我的修為幾何……與身份有關系么?”
當沈清婉確定這話不是玩笑之后也只剩下無奈與慘笑了。
“也對,你是秦應,你從來都是如此揮霍自己的天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