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揚的一句死了,直接惹怒秦應。
還未等關揚反應過來,秦應便祭出龍驤劍,將其懸在自己的前方。
那關揚看到之后還在嘲笑。
“小小雜役竟然還有飛劍,定是不知道從哪偷來的,不錯不錯,正好拿來孝敬我。”
可是關揚的話剛說出口,便見到秦應口中輕吐三個字。
“破云式!”
破云式乃是龍韜劍意的第一式。
話音剛落,便見到龍驤劍如利箭一般前沖。
一團光芒包裹著龍驤劍,將樓閣里的地板都震出了裂縫。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關揚似乎才意識到秦應似乎并不簡單。
關揚急忙躲避。
可是已經來不及。
他雖然躲過了破云式的主要攻勢,卻因躲閃不及,而被劍芒割掉了一只耳朵。
頓時,鮮血噴涌而出。
看到掉落在地上的耳朵,關揚不禁勃然大怒。
“狗雜役,竟敢傷我!給我殺了他!”
關揚及其跟班皆是拔出佩劍,他們準備戰(zhàn)斗。
其實這幫人最高的修為差不多都是筑基二重、三重,哪怕最厲害的關揚也不過才是筑基四重。
如今秦應的修為已經提升到了筑基三重,加上龍驤劍在手以及龍韜劍意,秦應不會把他們放在眼里。
有兩個跟班直接沖上來,想要將秦應殺了。
可是這兩個跟班還沒有任何反應呢,便被回鞘的龍驤劍從背后刺穿。
死了兩個師弟跟班,關揚才察覺到似乎有些不對勁。
“你……你怎么這么強?”
因為關揚本身也不太可能僅僅用一招的余力殺掉兩個筑基修士。
秦應的招式直接突破了關揚的想象。
此刻,消息已經傳到了望鶴福地長老的耳中。
長老名叫天成,是個白胡子老頭,修為不過金丹一重。
他聽到弟子來報:“天成長老不好了,有人來咱們望鶴福地同關揚師兄叫板。”
天成長老捋捋胡須,卻并未當回事。
他隨口問道:“關揚又去欺負什么人了?”
“對方穿著記名弟子的衣服,看樣子像是個雜役。”
天成長老無奈嘆氣:“唉,這關揚真不是個省油的燈,總是恃強凌弱,好在只是個雜役,死了也不算惹禍。”
在天成長老眼里,關揚從來都是個囂張跋扈的人。
這望鶴福地雖然是天成長老說了算,可自從關揚來了之后,便是關揚在作威作福,甚至從來都沒有把他這位長老放在眼里。
沒辦法,誰讓關揚是關家的人呢。
平日里關揚欺男霸女的事已經不勝枚舉。
哪怕欺負到其他的外門弟子也是常有之事,只不過皆能被關家擺平,這可是天成長老都做不到的事。
久而久之,隨著天成長老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在望鶴福地內,關揚的名聲與氣勢便愈發(fā)囂張。
現(xiàn)如今,聽到一名雜役來尋仇,天成長老已經見怪不怪了。
畢竟秦應不是第一個。
他心想秦應的下場跟其他被欺辱的雜役也沒什么兩樣。
天成長老對弟子說:“讓他們那伙人注意點,別又弄得到處是血。”
“長老,這回……好像不太一樣。”
“怎么不一樣?關揚殺人了?讓他殺吧,反正有星辰峰關家給他兜著。”
“不不不,那雜役割了關揚的一只耳朵。”
“什么!!”
聽到這話,天成長老頓時驚出一身冷汗。
在他眼里,哪怕雜役死了也只是小事。
然而,關揚被割了一只耳朵肯定是重中之重的大事!
畢竟關揚若是出了意外,天成長老可不好去交待啊!
“這次尋仇的小子也太猖狂了。”
說著話,天成長老急忙跑出去準備撫平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