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這一次沒有動手,而是眉眼含笑的看著徐凱,那笑里帶刀,直把人戳成篩子!
“你眼里糊屎了?哪只狗眼看見我跟江隊長亂搞?我們是脫光后邀請你進來觀禮了?!”
一旁的明小潔聽到明珠這沒羞沒臊的話,臉唰的紅了,急得跺腳:“明珠你不要臉!你怎么能說出這么惡心的話!”
明珠一臉淡定的道:“你們都冤枉我了,難不成還指望我跟你們講三美四德?沒揍你們,都是我明珠溫柔善良!”
徐凱卻義正言辭道:“誰冤枉你了!如果你跟江鐸干干凈凈,現(xiàn)在兩個人又怎么會獨處在這地窖里!”
對此明珠無比坦然:“我家地窖里有老鼠,我請江隊長進來幫忙抓老鼠的,不行嗎?”
徐凱頂著那張斯文的臉,回頭看向湊熱鬧的眾人,挑事的嘲諷道:“她這是把咱們都當傻子呢!村子里這么多人,誰不能抓老鼠,你卻偏偏找他?”
明珠回答的理所當然:“就他剛好從我家門口經(jīng)過,我不找他,難道去地里找你?等你來了,老鼠都跑了,等我跟你一起拱地窖,那才是真的有嘴說不清!”
旁側明小潔一聽,心里希冀的想,難道真是自己誤會了?
她臉上帶著幾分嬌羞,看向江鐸,“江大哥,真是這樣嗎?”
江鐸沒搭理她,目光依然落在明珠那張明明幼態(tài)卻大膽火熱的臉上。
倒是明珠隨手指了指角落,“老鼠尸體還在犄角旮旯里呢。”
明小潔忙探頭看去——
要知道曾經(jīng)她也想找個知青嫁了,可自從鎮(zhèn)上把江鐸調(diào)來后,她就天天聽村里的大娘嬸子們打趣說,這男人一看就是個身強力壯的,要是嫁給了他,才是能享福的。
她聽人調(diào)侃多了,當真就對江鐸動了心思。
眼下她比誰都希望江鐸是清白的,這一眼看去,真的有老鼠尸體,她立刻興奮的說道:“真有一只被踩死的老鼠!我江大哥是清白的,他跟明珠沒事兒!”
眾人本是過來捉奸湊個熱鬧的,想看平時潑辣的明珠丟個丑,沒成想是烏龍一場,頓時都覺得無趣,打算離開。
只有徐凱一個人黑了臉,這怎么可能!
人可是他費了大力氣弄進地窖的,事情也應該按照他計劃的那樣發(fā)生才對,怎么可能沒事?
他不信!
他上前一步擋在江鐸面前,“江鐸,你這個時間應該帶著那幾個民兵,在二大隊的田壩上挖渠才對,田壩在東面,與這方向相反,你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明珠家門口?”
原本正打算散掉的眾人一聽這話,又收住了腳步。
是呀,這不對勁呀!
明珠冷眼看向咄咄逼人的徐凱,根據(jù)原主的記憶,這徐凱雖然是城里來的,但他體格不行,在生產(chǎn)隊里拿不到整勞力的分,一個人吃飯都成問題。
所以即便他看不上原主,卻還經(jīng)常哄騙原主給他送吃的喝的,讓原主以為,他對她有意思。
而他心里最想娶的女人,其實一直都是村長的女兒明小潔。
一開始,明小潔跟他走得很熱乎,可自打江鐸被調(diào)來后,明小潔肉眼可見的更喜歡粘著江鐸,所以徐凱才會狗急跳墻,想借著這次的機會一石二鳥。
把明珠塞給江鐸,讓明小潔徹底死心!
論賤,還是他賤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