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之行淡然一笑,解釋道“他是我外公的老來子,比我也就大個8歲。”
景兮雖說腦子仍然被處于震驚中,但是也慢慢平靜下來。轉過頭來一想,又發(fā)現(xiàn)不對了“那你早就知道你那個嗯于經理是我老板”
溫之行點點頭。
景兮一時間有些尷尬,不僅在別人背后說人壞話被人聽個正著,還在人侄子面前破口大罵他舅舅。真是要了命了。景兮沖著溫之行傻笑,嘻嘻哈哈地糊弄了過去。
溫之行看著景兮嬉鬧的樣子,煩躁的情緒被她輕易撫平。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和于利川關系古怪,他一時還擔心該怎么解釋。而景兮卻沒有提,也沒有問,只是在玩鬧中把這一篇翻了過去。這樣的女孩怎能不惹他心憐。
雖然這事兒算是翻過去了,但是臨睡之前,景兮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一件她忘了很久的事情。之前溫之行說他朋友有套房可以租給她,到現(xiàn)在也快半個月過去了,這國際快遞再慢也該到了。她是在溫之行家住得太舒坦了,都忘了這茬。
她到書房找溫之行,看著他正在電腦前工作著,太過于專注以至于沒有聽到背后的動靜。她走上前,無意間瞥見電腦屏幕上的的一串字。
壘盛公司董事長丑聞
這壘盛公司不就是之前那個二世主他爹拿錢讓他玩的公司嗎溫之行他
溫之行感覺光線似乎變暗,快速的點開另一個文件,將剛才的文件覆蓋住。他轉過頭來發(fā)現(xiàn)景兮站在他背后,眼中凌冽的光瞬間變得柔和,仿佛之前似錯覺一般。
“景兮怎么了,還不睡”溫之行拉著景兮的手,稍稍用了一點巧勁兒,景兮就一下坐到溫之行的大腿上。
如此狂野不羈的姿勢,讓一向有些羞澀的景兮想要立即站起來。可溫之行看似輕輕地按住她的肩膀,卻讓景兮無法動彈。溫之行手輕撫著景兮的背和胳膊,曖昧而旖旎,微啟雙唇,聲音低沉而誘惑。
“小兮,有什么事情嗎”
景兮整個人都快燒起來了,腦子嗡嗡的,一時之間什么都想不起來了,結結巴巴地說“我我那個額”
溫之行看著語無倫次,快熟透的景兮,輕笑出聲,從喉嚨中溢出一聲,“嗯”
“我”景兮拿自己有些涼的手冰了冰自己滾燙的雙頰,恢復了一些理智,總算想起之前的事兒,“那個,我想問你,你那朋友房子的鑰匙快遞還沒到嗎這都快半個月了,我住在你這兒也太久了”
“沒事,我不收你房租。”溫之行避左右而言他,故意歪曲景兮的話。
“我不是說這個,”景兮惱怒地打了他一下,正經道,“我在你家住得夠久了,于情于理都不能再這樣住著了。”
溫之行嘆了一口氣,拿這樣堅持的景兮也是沒辦法,“鑰匙幾天前已經收到了,我這幾天請人去收拾干凈。”
景兮眼睛一亮,語氣中有些迫不及待,“什么時候收拾完”
溫之行見狀,心頭沒好氣,“明天。”
“這么快那我得趕緊去收拾行李”說著就從溫之行身上跳下來,要往房間里跑。
溫之行一把把景兮拉住,滿臉的不情愿,“你就這么想走和我一起住不好嗎”
景兮轉過身,一只手捏了一下溫之行的臉,“不好。”說完掙開他就跑掉了。
溫之行看著景兮蹦跳的身影,無奈的搖搖頭。
忙活了一晚上的景兮,才只收拾了一半的行李,看了看滿地的亂七八糟,再看了一眼時間,一下子倒在床上。倚在門邊的溫之行,對著累癱了的景兮說道“明天再收拾也行,這兩天你慢慢收拾,也不急著這一時。”
景兮悶在被子里,悶聲悶氣地嗯了一聲。
溫之行嘴角上揚,“早點休息吧,明天再忙。”說完便輕輕地幫她帶上門,轉身進了書房。
景兮埋在枕頭里,生的悶氣。惱怒自己剛剛被就被他給迷惑住,把壘盛公司的事兒都給拋在腦后,他這人,不想讓你知道的事情就能把你唬得團團轉。誰說溫之行良善,純良的這人切開比誰都黑
另一邊,書房。正在整理信息的溫之行收到一條短信,上面寫到it
溫之行看了一眼,眼神微瞇,眼神犀利而敏銳,這時候的溫之行一掃平日謙謙君子溫潤如水的模樣,整個人危險又充滿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