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如芒刺背,既不能得罪夜無淵,又捉摸不透盛念念。
可真是太難了。
房間里,夜無淵和江舒兒對坐在喜床上。
此刻,江舒兒的眼底柔情似水,心里卻好不快活。
盛念念這個賤人是王妃又如何?
在外面茍且偷生銷聲匿跡,五年過去了,竟耀武揚威帶著一個野種,搗亂她的大婚,來給她下臉子。
呵,再厲害,現(xiàn)在還不是跪在她的屋外!
江舒兒心底得意極了,面上卻裝得十分擔憂。
“王爺,如今還是寒冬臘月,王妃在外面跪著,會不會太冷了?而且跪得太久,對膝蓋也不好……”
夜無淵看著江舒兒溫柔善良的模樣,嘆了一口氣,“舒兒,你怎么這么善良,盛念念對你這么不好,你還這么擔心她,她這樣歹毒的女人,不值得你為她求情!”
在外跪著的盛念念聽得清清楚楚,她翻了個白眼,冷笑出聲。
“你們王爺好像是真瞎,好大一朵吃人白蓮都看不出來,還夸白蓮心善,真是搞笑死了,我勸你們早點給他找個大夫看看吧,別病入膏肓了,被白蓮害死了。”
李管家急得又不敢上前捂嘴,只能著急的道:“哎呀王妃!老奴覺得您還是不要再說了……”
再說,夜無淵恐怕就要聽見了,到時候不知道要發(fā)生什么。
盛念念“嘁”了一聲,手里玩著擴音器,躍躍欲試。
而屋內(nèi),江舒兒似是惋惜垂眸道,“姐姐終歸是太喜歡王爺了,舒兒也理解的,不過今日王妃的確做錯了事,王爺也鐵了心要罰她,舒兒就不再求情了。”
夜無淵拍了拍她的手,江舒兒故意俯身露出自己雪白的肌膚,柔弱無骨的靠在夜無淵的懷里,臉頰浮現(xiàn)一抹緋紅。
“王爺,我們終于大婚了,舒兒等今日,已經(jīng)等了五年,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不如早些歇息吧……”
春宵一刻值千金?
在外面聽著的盛念念突然眼冒綠光。
“他們是不是要開始洞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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