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是男士洗手間的隔間,門板下面有大片縫隙,影影綽綽看得見外面有人走動。
姜明珠膽大包天,修長的手指在撓在男人的胸肌前畫著圈,紅色的指甲將她的手指襯得像透明的白玉。
“哥哥把我拉進來,是想做壞事么?”她撩撥著他。
“我不想再看見你。”周禮那雙性感幽深的眼睛里,散發(fā)著凜人的寒意,“離詹彥青遠點。”
半個月前下藥倒貼他的女人,今天搖身一變,成了詹彥青的女人,不用想也知道,她是別有用心。
周禮一向看不上這種手段卑劣的女人。
姜明珠頓時委屈了起來,我見猶憐,“是他纏著我不放,我只喜歡哥哥。”
“你叫我什么?”周禮擒住她的下巴。
“哥哥。”姜明珠不害臊,脆生生又叫了一遍。
周禮“呵”了一聲,“別叫了,惡心。”
“那天晚上,你可不是這么說的呢。”姜明珠巧笑嫣然,替他回憶著。
周禮的手勁加大,眸底盤踞著風暴:“你要不要臉?”
姜明珠沒來得及回答,就聽見外面一陣騷動,然后有人叫了詹彥青的名字。
“彥青,你哪里找來的極品,睡到了沒?”
“沒。”詹彥青的語氣難得嚴肅,“少拿她開黃腔,她跟別人不一樣。”
“我操,你認真的?”對方顯然非常驚訝,畢竟詹彥青是個海王,身邊女朋友半個月?lián)Q一個,沒見他對誰這么認真過。
“怎么,我不能認真?”詹彥青問
。
“能,能,你該不會還想娶她吧,哈哈,說不定你趕在語白姐和姐夫之前把事辦了。”
這話說到詹彥青心坎兒上了,他爽朗笑了起來,“你丫嘴還挺甜。”
洗手間的門板沒有隔音可言,這番對話,全部傳入了隔間兩人的耳朵里。
姜明珠不以意,周禮的面色卻愈發(fā)陰翳了。
姜明珠笑著說,“我知道叫你什么了……”
她踮起腳,柔軟的手臂纏上了他的脖子,紅唇貼到他耳畔,氣若游絲,“姐夫。”
最后一個音節(jié)還沒落下,周禮就擰住了她的手腕,然后是咔吧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