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為想的太多了,韓景才做出別人不理解的也想不到的安排,這事情還不能解釋的,因為這事情無法解釋清楚,你總不能說,這些事情都是自己感覺到的,憑感覺辦的。
人都是可能改變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就是這個道理,廣南省屬于開放的前沿,各種誘惑也是五花八門的,思想上不高度警惕的話,稍有不慎就可能被人套住了,授人以柄了,那就是越陷越深的,官場中誰愿意自己失去權力,還是突然間的,那與要自己的命有什么區(qū)別?
韓景深知官場的事情,學到了許多東西,而且還能運用到官場中,學以致用,要不別人為什么老是說韓景天生就是做官的料,在習慣和何偉去賓館核實情況的時候,韓景又不動聲色的給遠在京城的黃岡山去了電話,他現(xiàn)在除了相信父母外,唯一相信的人就是黃岡山了,別的任何人他都是帶著懷疑的眼光,當然這是指能決定大事情的人,韓景不是科學家那樣的懷疑一切,而是有選擇性懷疑,真要是懷疑一切了,那怎么做事情呢?所有的事情總不能靠自己一個人去做吧?事無巨細,親力親為會讓自己疲于奔命,最后的結局也是可想而知了。
黃岡山是從戰(zhàn)爭中走出來的,也可以說是從死人中爬出來的,歷經(jīng)磨難,意志堅定,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如果這樣的人都經(jīng)不起誘惑,倒在糖衣炮彈面前,那全國也就沒有什么人經(jīng)得起誘惑了,韓景也是沒有辦法才這樣做的,也就是不得已而為之,官場的事情無論是什么事情,都是可能發(fā)生的,在官場中是沒有奇跡的事情,只有奇葩的事情。
當韓景的電話撥通了黃老爺子的電話,電話一頭響起了那熟悉又爽朗的笑聲,無論是什么時候,遇到了什么樣的事情,都是這樣的聲音,泰然自若,臨危不懼的,這種品格也不是一天兩天練成的,不知道經(jīng)歷過多少的危險和重大事情才養(yǎng)成了這樣的臨危不懼。
“你小子真是沒事就忘記了我,有事情才想起來老頭子,聽說你跑去廣南省,又要折騰人了吧?說吧!又是什么事情需要我老頭子多嘴的。”黃岡山爽快的問道。
韓景一時不知道如何說起,收拾一下自己的思維,然后帶著歉意的笑著說:“老爺子!你可是定海神針啊!沒有事情或者是小事情我也不敢擾叨的,現(xiàn)在確實是遇到了棘手的事情,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雖然說事情還只是猜測的,但又不能不做準備,未雨綢繆,我現(xiàn)在也拿不定主意,所以才打電話給老爺子的。”
“還有你小子擺不平的事情?你是不是逗我老頭子開心的?什么事情?你說說看。”黃岡山打趣著韓景。
“我們不是到了廣南省了嗎!遇到了不少宗學生莫名失蹤的事情,表面上看,也就是正常的失蹤事情,這樣的事情全國也有不少,但是,有一些現(xiàn)象很不正常的,政府部門不是去解決問題,而是去堵眾人之口,防言甚于防川,應該是疏導而不是堵死,還有消息說,這事情已經(jīng)是上訪到京城了,但是,最后還是轉回市里,省里面就更不要說了,省委大佬可是葉子的老子,我現(xiàn)在也是擔心,我們剛到茂業(yè)市,就被監(jiān)控著,情況不簡單啊!也許是我想多了,但是,又不能不想,我想放手一搏,但又有后顧之憂,所以想……”韓景斷斷續(xù)續(xù)的解釋一下自己的想法和目前的境況。
韓景的話,黃岡山是明白的,他打心里佩服著韓景,這小子真是個人才,不枉自己這么看重他,公是公,私是私,公私分明,在大是大非面前能保持初心,這品質也是難能可貴的,要知道懷疑的對象可是自己的親人,那得需要多大的勇氣和決心的,就沖這一點,也是讓人佩服的。
黃岡山在電話里笑著說:“事情能想在前面,多想想不好的事情,也不是壞事情,免得到時候被動,不過現(xiàn)在事情還是不明朗,你這樣做會不會造成誤會?讓人鉆了空子?被人利用起來就不是好事情了。”
“這些問題我也考慮過,也想過的,不知道如何做,才能兩全其美的,所以才打電話給老爺子的,老爺子不會讓我失望的,生姜還是老的辣啊!”韓景笑著打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