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珍貞猛然起身,眼中閃著淚痕道,“你,你竟然這么看我,我看錯了你!”
說罷疾步而去,消失在了曬臺邊緣。
此刻上半場已經(jīng)結(jié)束,張震拿起酒杯剛要喝一口,錢涌拿著手機走過來道。
“老板您的電話,說是米國朋友的朋友!”
這不是繞口令,而是和姜曉琀約好的暗號。
幫手來了,張震急忙拿過電話,“你好我是張震,怎么稱呼你?”
電話里傳出一個年輕男子聲音,“你好,你可以叫我海豹,有什么需要幫忙的,我隨時待命!”
張震道,“目前在澳市外面的公海上有一搜游輪,船上有大量賭具,你能不能追蹤到它?”
海豹道,“范圍很大,不過可以試試,最晚明天聯(lián)系,我的號碼是”
張震掛了電話,心里松了一大口氣,現(xiàn)在有了幫手,何愁拿不下那群騙子。
他又撥打了林詩瑤的電話,好幾天沒通話了,一接通里面?zhèn)鱽硭凉M是幽怨的聲音。
“阿震,你還記得我號碼啊!”
張震赧然笑道,“這幾天數(shù)錢數(shù)的,連我自己姓啥都快忘了,別生氣哈。”
林詩瑤氣呼呼說道,“我勸你不要用這種途徑,你非不聽,我也無話可說,你來電話有什么事需要幫忙的?”
張震道,“你應(yīng)該知道,我只做有把握的事,現(xiàn)在我需要些幫手,最好是像錢涌一樣的人。”
林詩瑤深吸一口氣道,“錢涌是公司的人,可是要找外人,費用不低。”
張震道,“我出一百萬港紙,能雇傭二十個人五天時間么?”
一天一萬,這個價可不低,林詩瑤道,“你放心吧,我來安排。”
電視中終于傳來了終場哨聲,螺絲國二比零,大勝意大利。
這個比賽結(jié)果出人意料,但又在情理之中。
等球賽結(jié)束后,整個普晶大酒店都轟動了。
有不少富豪得到神秘人消息,小小買了二比零的比分,結(jié)果在外圍私盤狠狠賺了一大筆。
這些人贏了錢,卻一個個頓足捶胸,紛紛后悔下注少了。
要是當(dāng)時狠狠心,買幾百萬美刀,現(xiàn)在穩(wěn)穩(wěn)賺到上億美刀了。
他們暗自發(fā)誓,等決賽的時候,一定狠狠賺一大筆。
明天就是二十三號,離著最后的決賽還有三天。
有些人開始打電話調(diào)集資金,有些人甚至開始和高利貸聯(lián)系。
這一晚上大量的資金向澳市匯集而來。
張震飲盡了杯中酒,略帶小醉,心滿意足地回到了自己房間。
今天要好好休息,只等著明天收錢了。
就在他拿出鑰匙捅開房門的時候,忽而一陣香風(fēng)鋪面而來。
他下意識躲開,定睛一看,竟然是徐珍貞,又不要臉地躲在了自己房間里。
而且她,幾乎是什么也沒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