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域承一臉你有毛病地看著這男人。
“你是畜生,還是個唯利是圖的商人,真是骨子里都算計到自己親妹妹身上了。“……”衛(wèi)商易有些委屈。
“十五歲大很多嗎?港城那邊二十多三十多都正常,我父母肯定也十分贊同,再說嬌嬌那丫頭,也挺喜歡你的,每次你去港城,那丫頭都精心打扮……”
陸域承用眼神制止了這人說的話,然后一口干了杯子里的酒,不算很爽地放桌上,拿起外套。
“總得見見舒虞再離開吧。”衛(wèi)商易靠著玻璃,隨意開口。
陸域承腳步頓了下。
“沒什么意義。”已經(jīng)足夠了。
“那你要去哪?不說一聲嗎?”衛(wèi)商易又問。
陸域承回頭看著這男人,他眼里的那點心思啊,要是被人看來,還覺得他在關(guān)懷,可陸域承對他再了解不過。
“等休息夠了,我會回來的。”
“這就好這就好,那你好好休息,放心,你不在,我會找人替你把關(guān)公司的。”
衛(wèi)商易原形畢露。
陸域承轉(zhuǎn)身,低頭,輕笑了聲,低語著。
“d,看來這輩子都要給這兄妹倆打工。”
陸域承抬起手,揮了揮。
“走了,你好好干,希望能盡快看到你入駐港府的宣言。”
新的一年。
新的開始。
未曾想,卻是有著這么多的分別。
或許每個人都在新的征途上,繼續(xù)尋找各自的人生。
但故事絕不會隨著過去的時間而停止,命運的齒輪,從來不會辜負每一段相遇。
芬蘭的莊園內(nèi)。
曲歡挺著圓鼓鼓的肚子,穿著白色長款毛衣,看著窗外的鵝毛大雪。
“今年秋后芬蘭的雪,比往年可真大得多啊,寶寶,舒虞阿姨快要來看我們了,高興嗎?”
“她說了什么時候來了嗎?”從廚房出來的盛漫,剛好來這邊取景,順道便跟曲歡一起過這個跨年。
“說是過完年就來,不知道野男人會不會跟著她一塊來,話說,我可有太多的問題想問他們了。”
“你別這么情緒激動,月份大了,注意點。”盛漫扶著她坐躺下。
“漫姐,新年有什么愿望嗎?”曲歡纏著繼續(xù)問。
盛漫想了想。
“愿你們都好好的吧。”
曲歡咧開了嘴笑。
“漫姐依舊博愛眾生,非吾等能所及。”
“……”盛漫服了,但也打心底松了一口氣。
這丫頭,挺好的。
楠書房。
難得周家兩口子在這邊跨年。
“厲峯那孩子又出去了?”周仕庭笑問。
“他哪一年跟我們一起跨年過了?”沈落荷替他倒下熱茶。
“如今老爺子安穩(wěn)了,讓老大也把媳婦帶回來瞧瞧吧。”
“我也想啊,我都不知道我這個孫子,什么時候能抱上……”
殊不知。
野哥是有心啊,但小魚兒謝絕不敏,沒能圓了沈總的新年美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