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寒野隔了幾秒才慢悠悠地走回來。
兩個人各坐沙發(fā)一側地上,隔著兩米的距離,各自喝著。
舒虞家的客廳是挑高的,抬頭便是價值百萬的水晶燈,舒虞一邊喝著,一邊看著亮閃閃的水晶燈,晶瑩剔透,這燈還是她新婚裝修這房子時特意選的。
當時她以為自己的人生終于入住進了童話,沒想到是更骯臟的深淵。
舒虞轉頭看著一旁一直在喝酒的男人,因為坐在地上,她手支撐在軟和的沙發(fā)上,看向這令她第一眼就心動的男人的臉。
“你的話都這么少嗎?”
周寒野手頓了下,然后繼續(xù)喝,一口干完,丟在了垃圾桶后,準備起身。
“周寒野。”舒虞帶著點情緒叫了一聲。
周寒野淡漠回頭看著這個臉蛋已經紅了的女人。
她有沒有酒量?
喝了幾口?還是啤酒?這就醉了?
“回屋睡覺去。”他耐著性子開了口。
舒虞笑了。
“原來不是啞巴。”
她四仰八叉地整個頭枕著沙發(fā),看向水晶燈。
“我今年是不是得看看老黃歷,怎么什么都不順,男人不順,事業(yè)不順,找個野男人也這么刁,就沒一件順心的事。”
她嘀嘀咕咕的。
周寒野走近,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取過了她手中的啤酒罐,一半都沒下去。
真是要被笑到。
伸手準備把她拉起來,卻被舒虞猛地一拉,整個身體傾倒,坐到了沙發(fā)上。
“你這男人真的對我沒別的企圖?”
周寒野沒興趣聽一個醉鬼說話,再度伸手,這次卻被抱住了手臂。
舒虞眼中好奇地問。
“我真的很糟糕嗎?我可是舒化集團的千金,脾氣好,家世好,身材好,還有賺錢的能力,為什么我遇見的都是人渣呢?”
周寒野無語了。
“你這什么表情?你一個修車工,為什么這么瞧不上我,還有你說我寡?”舒虞看向他的褲襠。
“你那晚前前后后五次吧,寡的你都吃得這么猛,那意思你睡別的女人一晚要七八九十次?”
舒虞一邊說著,一邊還用兩手比劃數著。
差點沒數過來。
周寒野后腦勺從未有過的疼,這女人真的時時刻刻非得刺激他的心態(tài)。
“說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