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斥到周烈無法理解她的冷漠和厭惡的臉色。
“這次離開,打算多久回來?”他平靜地問。
居蘭若手頓了下。
“不會再回來了。”
這里,一切都骯臟透了。
周烈的眼眸一沉。
“不回來,婚禮呢?”他繼續(xù)問著,無疑刺激到了居蘭若。
“周烈,你該知道我這次回來陪你們玩這場無聊的訂婚宴是為了什么,為了我的自由,這是我最后一次妥協(xié),你們的政治,你們的高位,我都沒興趣。”
居蘭若如她名字一般,哪怕身在泥潭水邊,她也想獨(dú)善其身,成為那最后一株挺直而存在的蘭花。
周烈握著酒杯的手緩緩收力,余光里同樣清晰可見她的模樣。
從什么時(shí)候開始,他們才分道揚(yáng)鑣的?
好像,從他說喜歡的時(shí)候。
她就如此厭惡嗎?
忽而,不遠(yuǎn)處傳來鏗鏘有力的幾道聲音。
“首領(lǐng)!”
“周首領(lǐng)!”
“周老!”
“……”
兩人紛紛轉(zhuǎn)頭看去。
居蘭若放下了杯子,主動(dòng)攬上周烈的胳膊。
“走吧,這場戲,我一定會幫你做到最好,讓這位評委無可挑剔地滿意你。”居蘭若認(rèn)真地說道。
近在咫尺,他能聞到她獨(dú)有的味道。
而這一次。
或許是最后一次。
兩個(gè)人一同走到了周老爺子跟前。
“爺爺。”
“爺爺。”
兩個(gè)人一起喊了一聲。
周老爺子看向二人,笑容滿面地點(diǎn)頭。
“不錯(cuò),挺般配的,結(jié)婚的日子,你母親定好了嗎?”周老爺子問向周烈。
周烈搖搖頭。
“蘭若國外還有些課業(yè)沒結(jié)束,婚禮,我們也想過,先直接在營地跟大家一起辦了,就不單獨(dú)辦了。”
周烈回答。
周老爺子意外地看向居蘭若,好歹是一方霸主家的女兒,愿意直接這么辦婚禮嗎?
居蘭若笑著開口。
“是的,爺爺,營地于您于周烈都是有著別樣意義的存在,我也覺得再合適不過,雖然我只是個(gè)文藝兵,但對于那樣的集體婚禮,我覺得很棒。”
周老爺子聞言,十分滿意地笑了。
“不愧是我孫子,這是一種表率,很好。”
周老爺子高興地說來,周烈想開口在說什么,就看到了一道身影而來,站在了他們跟前。
“小野。”周烈眼里難得有了些情緒,是……高興的。
對于這份高興,周寒野并沒有太多的情緒。
“烈哥。”
居蘭若看著這位,若有所思,想了想。
“你好,堂弟,我們很多年前見過面的。”
周寒野沖她點(diǎn)了下頭,很快便收回了目光。
“小野,跟你堂哥學(xué)一學(xué),人家兩口子辦集體婚禮,你也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