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的!騙老子當(dāng)炮灰……”
吳老二怒罵一聲扭頭就跑,同時將兩個女人狠狠撞翻,顯然是想利用她們拖延時間,嚇的司機(jī)全速逃向了小門。
“叮~”
突然!
一抹寒光從司機(jī)眼前閃過,讓他一下僵在了小門外,血液嘩嘩的從眉心中流出,跟著眼前一黑栽倒在地,后腦勺也露出了一個血洞,而寒光釘在墻上竟是把手術(shù)刀。
“轟~”
一道閃電猛然劃過了天空,門外赫然出現(xiàn)了一道高大的身影,穿了一件軍綠色的雨衣,握著兩把锃亮的手術(shù)刀,戴著老式的紗布口罩,不緊不慢的朝小門里走來。
“快上樓!!!”
吳老二又肝膽俱裂的往回跑,兩個女人托他心狠手辣的福,已經(jīng)連滾帶爬的躥上了樓梯。
“噗~”
一把手術(shù)刀突然洞穿了他的左臂,不僅留下了一個駭人的血洞,吳老二的整條膀子也徹底麻了。
“等等我!救命啊……”
吳老二哭爹喊娘的追上了樓梯,誰知樓上突然閃出一條黑影,將領(lǐng)跑的楚暮然一腳踹翻,仰頭砸倒了他和蕭姨媽。
“不要?dú)⑽遥矣绣X!我給你錢……”
吳老二趴在樓梯上驚恐的哭叫,看似平緩的雨衣人卻很快,轉(zhuǎn)眼就踏上了第一節(jié)樓梯,還掀開了濕淋淋的雨衣,抽出了一把骨科用的不銹鋼鋸,揮手就朝他們砍來。
“唰~”
樓上的黑影突然間從天而降,攥著尖刀直插雨衣人的頭頂,但雨衣人的反應(yīng)卻快到驚人,一個鷂子翻身又揮起鋼鋸,居然把他給凌空腰斬了。
“啊~~~”
黑影一下子被劈成了兩截,下半身當(dāng)場飛到了護(hù)欄上,兩條腿騎住護(hù)欄又蹬又踢,血液噴灑的到處都是,但上半身卻抱住雨衣人的脖子,硬生生把他拽倒在臺階上。
“抱住它!”
一名黑衣女子又從樓上跳了下來,雙手高舉一柄暗紅的東洋刀,狠狠劈向雨衣人的同時,還爆出了一道耀眼的火光。
“砰~”
雨衣人猛然翻身仰躺在臺階上,硬是把半截男給壓在了背后,跟著一腳踹在黑衣女的腹部,炙熱的刀火也順勢一歪。
“唰~”
一記刀火斬下了雨衣人的右臂,傷口也被火焰燒的焦糊一片,但黑衣女卻凄慘的倒飛了出去,摔在一樓的大廳里暈了過去。
“啊!!!”
墊背的半截男又慘嚎了一聲,斷臂的雨衣人非但沒哼一聲,反而把他鎖喉的手臂擰斷了,在他松手的同時又翻身躍起。
“咚~”
雨衣人一拳轟在他的鼻梁上,整張臉恐怖的凹陷了下去,但雨衣人的獨(dú)臂就像打樁機(jī)一樣,連續(xù)一頓猛拳轟擊下去,硬把整顆頭顱轟碎才作罷。
“快下去!不要回頭……”
三個菜鳥早就趁亂溜走了,急吼吼的翻出二樓的窗戶,跳到了診樓前的大鏟車上,但是雙腳剛落地又駭然停步。
“呵呵~”
一道陰惻惻的笑聲忽然響起,大門外赫然出現(xiàn)了一位白衣天使,右手玩轉(zhuǎn)著一把鋒利的手術(shù)剪,左手撐一把紅色的雨傘,遮住了大半張臉蛋,只露出邪魅的紅唇。
“完蛋了!怎么還有一個啊……”
三個人又欲哭無淚的往后院跑,可女護(hù)士卻甩手?jǐn)S出了手術(shù)剪,剪子瞬間在空中一分為二。
“啊……”
兩個人慘叫著摔趴在雨水中,吳老二的腰子被洞穿了,蕭姨媽的右小腿也出現(xiàn)了血洞。
“蕭蕭!”
楚暮然驚呼著回頭去拉她,可蕭姨媽卻一把將她推開,哭叫道:“快走!我對不起你,害死你未婚夫的人是我,是我啊!”
“你……”
楚暮然一下如遭雷劈般的驚呆了,站在大雨中就像失了魂魄一樣。
“就是她!”
爬向鏟車的吳老二也怒聲道:“我哥酒駕墜河的時候,還有一個女人偷偷游走了,唉喲~別噶我腰子,我腎子虛啊!”
“走啊!你快走啊……”
蕭姨媽奮不顧身的爬向女護(hù)士,女護(hù)士一邊飛快的轉(zhuǎn)動剪刀,一邊慢悠悠的走進(jìn)了大門,好似貓捉老鼠一樣戲謔。
“叭~~~”
突然!
一聲刺耳的鳴笛聲響了起來,等楚暮然驚愕的轉(zhuǎn)頭一看,居然有一臺渣土車高速沖來,轟然撞飛了大門前的女護(hù)士。
“咣~”
診樓的大門在同一時間爆開了,只見獨(dú)臂的雨衣人一躍而出,舉著鋼鋸瘋狂的沖向渣土車,數(shù)十把手術(shù)刀也破衣而出,如同暴雨一般射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