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鐘后,郁辭將車停在椿棠府的地下車庫,從車上下來,從后備箱拎出個(gè)大皮箱。
許靜安剛把軟乎乎的久久包進(jìn)浴巾,抱出浴室,就聽見放在床頭的手機(jī)嗡嗡作響。
久久從她手里抓過浴巾,自己擦起身上的水珠。
手機(jī)里傳來郁辭低沉磁性的聲音。
“我在門口,過來開門。”
許靜安看了眼久久,見她一眨不眨盯著自己,遲疑了一下,問道:“寶貝,鄰居叔叔在門口,要不要放他進(jìn)來?”
久久眨巴著眼睛,“媽媽,他為什么這么晚還來我們家?”
許靜安:“……”
久久突然加快了穿衣服的速度,“我知道了,王奶奶來我們家做飯了,他家里沒飯吃,媽媽,你快去開門。”
許靜安好笑地走出臥室,正好碰上從門口轉(zhuǎn)回來的駱冰。
“他在門口。”駱冰意味深長地提醒。
許靜安抿著唇,瞬間剛好走到門口,打開門,就見男人和……一個(gè)大皮箱。
許靜安狐疑地看向他。
不是吧,這男人把行李都拿過來了,要堂而皇之地要住到這邊來?
“郁總,你想干嘛?”
感覺到她的心理變化,郁辭好笑地看著她,柔軟的目光里滿是笑意。
她長長的烏發(fā)被一根細(xì)簪子松松軟軟地挽在頭上,額前的碎發(fā)潮濕,有一種凌亂的美感,寬大的淡紫色家居服領(lǐng)口微敞,露出里面不少風(fēng)情。
郁辭鋒利的喉結(jié)微動(dòng),眼底瞬間燃起一絲火苗。
心隨意轉(zhuǎn),他一把撈過許靜安,他喊她,“小滿。”
“嗯?”
許靜安抬臉的瞬間,男人將她撈進(jìn)懷里,他的唇連帶著整個(gè)人的重量,壓下來。
“唔。”
鼻息里全是熟悉的荷爾蒙氣息和他身上好聞的淡木質(zhì)冷香。
“我想了你幾天。”他在她耳邊輕聲呢喃,許靜安迷失在他溫柔的輕吻里。
“媽媽,你和叔叔怎么親親了?”
我的天娘!
許靜安被久久這道聲音劈得外焦里嫩。
男色誤人啊!
她怎么腦子就灌漿糊了呢,忘了這是在自家門口。
郁辭松開她,俯身抱起滿臉驚訝的久久。
“你媽媽剛才缺氧,我在給她做人工呼吸。”
“真的?媽媽是不是生病了?”
郁辭一本正經(jīng)回道:“是的,你媽媽得了相思病,我給她渡了一些氧氣,看看,媽媽是不是好看多了?臉上像打了胭脂一樣。”
久久探究的目光朝許靜安臉上看來。
許靜安暗罵一聲“狗男人”,躲開久久清澈的目光。
久久看了好一會(huì),扭頭看著郁辭,“叔叔,你別欺負(fù)我是孩子,我媽媽不是缺氧,是你親了我媽媽。”
許靜安低低笑了。
郁辭親了久久一下,大方承認(rèn),“是,寶貝,我喜歡你媽媽。”
許靜安踢了踢大皮箱,問:“什么東西?”
“拖進(jìn)來,我給你和久久帶的禮物。”
久久一聽禮物,“吧唧”一口親在郁辭臉上,小身子在郁辭身上掙扎了兩下,“叔叔,放我下去,我要看你送給我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