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他,施長海直接把電話掛了,對陸山河開口:“是不是有人跟你家桐桐說什么了?”
陸山河往遠處看了一眼,不經(jīng)意地問:“怎么了?”
“她剛剛問我,你有沒有玩得好的異性朋友。”
陸山河問:“你怎么說的。”
“我當然說沒有。”施長海道:“什么能說,什么不能說,這點數(shù)還沒有?”
陸山河點頭:“嗯,我有點事,你回去先穩(wěn)住她。”
“你干什么去?”
陸山河頭也不回,大步走了。
施長海搖搖頭:“什么事這么急?”
不過想想楊雨桐還在里面,他沒多想,就回去了。
再說陸山河,在酒吧里轉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不少男人都在討論那個神秘的東方美女。
還說什么明艷冷傲,不好接近。
陸山河腳下步子邁得更大,在酒吧里轉了一圈,卻沒發(fā)現(xiàn)林奕澄。
難道不是?
他站了幾秒鐘,抬腿想回包廂。
可走了幾步,他又轉身,去了吧臺那里,問人家:“剛剛有個坐輪椅的女生,已經(jīng)離開了嗎?”
這時候,林奕澄已經(jīng)離開,去外面透氣了。
雖然這個酒吧沒有那么烏煙瘴氣,但林奕澄出來,還是忍不住深呼吸了幾口。
“嗨,美麗的小姐,在等人嗎?”
林奕澄心里一驚,抬眼看過去,幾個金發(fā)碧眼笑得不懷好意的男人,正朝她走過來。
在國內(nèi),酒吧里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
在國外,這種情況只能更甚。
而且在這里,安全更不能保證。
林奕澄覺得自己剛剛太草率了,她出來干什么?
在酒吧,好歹安全還能有保證。
可現(xiàn)在……
這地方周邊的燈光都是昏暗的,也沒有什么行人路過。
林奕澄目測了一下自己和酒吧的距離,一顆心提了起來。
林奕澄冷靜了一下,開口:“是的,我在等朋友,他馬上就到。”
“一個人等多孤單啊,不如我們幾個陪陪你?”為首的一個男人直接站到輪椅后面,伸手去摸把手。
林奕澄飛快地操控了一下,躲開他的手。
陸山河從吧臺那里問到輪椅上的女人的消息,哪怕不能確定,那個人就是林奕澄,可他不知道為什么,還是想出來看一眼。
他剛出酒吧,一眼就看見了不遠處,幾個男人圍著一個坐輪椅的女人。
這是一個持槍合法的國度,哪怕陸山河在國內(nèi)家大業(yè)大,來了這里,都秉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
而且,他還不確定,那人就是林奕澄。
但他絲毫沒有猶豫。
就算那人不是林奕澄,看這個情況,他過去,說不定還能幫助一個人。
他走近一點,那幾人察覺他過來,其中一個惡狠狠開口:“滾!”
林奕澄都要絕望了,透過幾人之間的縫隙,竟然看見了陸山河!
她猛地開口:“陸山河!”
陸山河聽見她的聲音,本就沒有猶豫的腳步,更是飛奔起來。
那幾人見有人壞事,立即過來兩個,想攔住陸山河的去路。
其余幾個,推著林奕澄就走。
陸山河想也沒想,抬腿一腳踢出去,踢飛一個,又一腳出去,又踢飛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