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奕澄不懂生意場上那些事,但她也知道,自從陸林聯(lián)姻,林家的財富,至少膨脹了三倍以上。
就這樣,林寇青還不滿足。
林奕澄放下筷子,起身:“我吃好了,先回去,你們慢慢吃。”
林寇青在她身后怒吼:“別忘了你奶奶臨走之前對你說了什么!”
林奕澄背影僵了一下,愣了幾秒鐘,還是離開了。
剛到醫(yī)院,她竟然接到楊雨桐打來的電話。
一開始看到是陌生號碼,她還不想接,但手機(jī)鍥而不舍地響著,她只好接了。
一接通,楊雨桐帶著哭腔的聲音就響起來:“林醫(yī)生,你快來,山河受傷了!”
林奕澄急匆匆趕到,發(fā)現(xiàn)陸山河的手已經(jīng)包扎好了。
看見林奕澄,他皺眉:“你怎么來了?”
林奕澄看了楊雨桐一眼,沒回答,只問:“怎么弄的?”
“陸總是……是為了保護(hù)我才受傷的……”楊雨桐在旁邊抽泣:“流了好多血。”
“沒事。”陸山河笑了笑:“小傷,幾天就好了。”
“檢查了沒有?骨頭和韌帶有沒有事?”林奕澄皺眉,冷聲問道:“如果是銳器傷,還要打破傷風(fēng)。”
楊雨桐吸吸鼻子:“林醫(yī)生,你好冷靜。不像我,看見陸總受傷,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我好擔(dān)心……”
陸山河看了林奕澄一眼。
林奕澄眸色澄澈,表情冷漠,看不出半分擔(dān)憂。
最終,陸山河還是跟著林奕澄去醫(yī)院做了檢查,好在并沒有傷到骨頭和韌帶。
楊雨桐的淚又落下來:“太好了,要是陸總有什么問題,我會一輩子良心不安。要是那樣,我情愿受傷的是我自己。”
“有我在,不會讓你受傷的。”陸山河柔聲開口:“別哭了,等下帶你去吃大餐。”
“沒事你們可以走了,”林奕澄起身:“我還有個會。”
她說完離開,楊雨桐看看她的背影,對陸山河開口:“林醫(yī)生……是不是生氣了?”
陸山河也起身:“別多想。”
結(jié)果,他剛出診室,就看見江寄琛從另外一個診室出來,直接搭上了林奕澄的肩膀。
“林奕澄!”
他聲音冰冷地叫她。
林奕澄站住了,沒回頭。
反倒是江寄琛回頭看他:“喲,陸大總裁,稀客啊。怎么來我們醫(yī)院了?”
說完他去看林奕澄:“找你的?”
他勾著林奕澄的肩膀,這樣說話,從遠(yuǎn)處看,就好像下一秒他就要親在林奕澄側(cè)臉上一樣。
陸山河繃著一張俊臉,大步走過去,一把扯下江寄琛的胳膊。
江寄琛捂著胳膊慘叫了一聲。
林奕澄立即扶著他,怒目瞪向陸山河:“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陸山河聲音冷的像是淬了冰碴子:“你結(jié)婚了你知道嗎?勾肩搭背你倆像什么樣子!”
“我們像什么樣子?”江寄琛切了一聲:“你之前抱著別的女人看病的時候,怎么不記得自己是有婦之夫了?怎么,只許你州官放火,不許我們橙橙點燈?”
“這是我和林奕澄之間的事。”陸山河冷眼看他:“和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
“我……”
“阿琛。”林奕澄拉了一下他,這才看向陸山河:“你還有事?”
從小到大,林奕澄都這樣叫江寄琛。
兩人的關(guān)系向來很親密。
陸山河臉色很不好看:“我們夫妻說話的時候,某些人是不是該自動離場?”
江寄琛剛想發(fā)作,林奕澄又扯了扯他。
他哼了一聲,轉(zhuǎn)身走了。
江寄琛其實是個火爆脾氣,但往往林奕澄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能制止他。
陸山河心底莫名浮上來一股燥意:“之后,我的手換藥的事,你來。”
他手上的傷,要兩天換一次藥。
林奕澄挑眉看他:“你來醫(y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