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嶼沖過去拉住他的胳膊。
“冷宴,我沒有,我沒給你下藥。”
“這樣的謊話你覺得有人信嗎?”冷宴一把將人甩開。
林嶼跌倒在地,依舊拼命的搖著頭。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
冷宴卻不想再聽了。
她沒有?
難道是他給自己下藥?
這女人滿口胡言,讓人厭惡至極。
男人風(fēng)一樣的離開。
林嶼依舊保持著跌倒的姿勢。
太可笑了。
一切都太可笑了。
怪不得昨晚他忽然那樣……原來他真的這么討厭自己。
她趴在地上哭了好久,才終于有力氣起身。
上樓,打包行李,準(zhǔn)備離開。
直到這一刻,林嶼才發(fā)現(xiàn)這段婚姻當(dāng)真是失敗至極。
沒辦儀式,沒有婚戒,一年來她沒收到過任何禮物。
她的行李依舊是一年前搬來的那些東西。
她那時還天真的以為,只要自己好好過日子,她一定會有一個屬于自己的家。
沒想到現(xiàn)實(shí)給了她一個響亮的耳光。
可是離開冷家,她能去哪呢?
林嶼知道林家肯定不能回。
她媽一直把冷宴當(dāng)成搖錢樹,絕不會同意她離婚。
思來想去,林嶼給閨蜜金鎖鎖打了個電話。
金鎖鎖是個小網(wǎng)紅,每天戴著造型夸張的面具在直播間懟天懟地,激情辱罵一個人幾小時不帶重樣。
聽到林嶼要離婚,電話那頭的金鎖鎖嘴張的能吞下一個雞蛋。
“為什么?島島,你不是愛冷宴愛的要死?”
林嶼苦笑一聲,把那條短信的截圖給金鎖鎖發(fā)了過去。
“林美芝要回國了。”
金鎖鎖看見截圖,“怎么這么突然?”
“突然嗎?”林嶼一直都有預(yù)感,林美芝早晚會回來。
金鎖鎖憤憤不平。
“可她當(dāng)年把事情鬧的滿城風(fēng)雨,還說不要冷宴了。”
“現(xiàn)在讓你把人還給她?”
“她可真是屎殼郎帶面具,臭不要臉。”
林嶼將臉埋進(jìn)抱枕里,“別說了,當(dāng)年本來就是我的錯。”
“可是島島……”金鎖鎖的聲音充滿了心疼,“你也是受害者呀。”
林嶼沒說話。
她是受害人?會有人信嗎?
“不過,冷宴說他昨晚又被下藥了?”金鎖鎖忍不住八卦,“會不會是他管不住下半身,給自己找借口呢?”
林嶼苦笑一聲,“這一年,他沒碰過我。”
言外之意,他要是管不住,早就管不住了。
金鎖鎖再次怒吞一個大瓜。
“一年沒碰過你,吃了藥才來,他不會是不行吧?”
林嶼哭笑不得,“他沒碰過我,不代表他沒碰過女人,想什么呢!”
“也是。”金鎖鎖癟了癟嘴。
冷宴那種有顏又多金的男人,怎么會缺女人?
她見林嶼不說話,又主動提醒道,“既然不是你下的藥,那會是誰呢?”
“會不會他在外面被下藥了?”
她知道冷家沒有傭人,冷宴把林嶼當(dāng)成全職保姆。
現(xiàn)在看來還真是全職保姆,而且免費(fèi)。
金鎖鎖暗暗決定,今晚直播就罵這個沒心沒肺有障礙的絕世大渣男。
“應(yīng)該不會。”
林嶼搖了搖頭,回想著昨晚的一切。
一切的開始是冷宴喝了床頭柜上的那杯水,而那杯水……
想到了某種可能,林嶼不可置信的站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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