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見過中醫(yī)‘望聞問切’,也見過西醫(yī)‘儀器診病’。
但卻從未見過如蘇文一般能起死回生的大夫。
“爺爺?您沒死?”
祝文竹回過神后,她喜極而泣地撲在老者懷里。
“好了,文竹,別哭了。”
祝凌天安撫孫女兩句,跟著他起身對蘇文行禮,“多謝小友從鬼門關(guān)救了老夫一命。”
方才蘇文排毒的時候。
他就已經(jīng)醒了,但身體卻不聽使喚,沒辦法動彈分毫。
“祝爺爺不必客氣。我救你,可不是白救。”
蘇文微笑開口。
“不知小友想要什么?在江南,我祝凌天朋友不少。金錢,地位,名利,女人,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
祝凌天語氣真誠。
但蘇文卻搖了搖頭,“這些,我都不需要。”
“不需要?”
祝凌天一愣,不等他再言,身后李文婧就奉承道,“祝前輩,蘇神醫(yī)其實只想找一個工作。”
“找工作?”
這話不光讓祝凌天始料未及,一旁祝文竹也十分不解。
以蘇文的醫(yī)術(shù),哪個醫(yī)院不搶著留他?
“呵呵,找工作簡單,我母親去世前,曾在江南省給我留下了一個商會,現(xiàn)在開始,小友就是麓月商會的會長了。”
祝凌天說著,他遞給蘇文一個商會轉(zhuǎn)讓文件。
蘇文也沒多想,他直接在文件上簽了名字。
等合同簽署完,祝文竹也遞給蘇文一張銀行卡,“蘇神醫(yī),這是我的謝禮。”
“不用了。”
蘇文搖頭,“你爺爺已經(jīng)給過我診費了。”
“我爺爺是我爺爺,我是我,而且……方才我質(zhì)疑了蘇神醫(yī)的醫(yī)術(shù),實在是對不起。”
祝文竹由衷地表示歉意。
但蘇文依舊沒收銀行卡,他只笑著對祝凌天道,“祝爺爺,我現(xiàn)在可以去接管麓月商會了么?”
“當然,我已經(jīng)給麓月商會的陳百富發(fā)了消息,他會在樓下等你。”
祝凌天點頭。
直到蘇文和李文婧走后,祝文竹這才不解地看向祝凌天,“爺爺,祝家在江南省也有不少小公司,你怎么把麓月商會送給蘇神醫(yī)了?那可是太奶奶一手創(chuàng)辦的商會,而且經(jīng)過這些年的發(fā)展,麓月商會已經(jīng)是江南四大商會了。”
“小公司?呵呵,以蘇神醫(yī)的身份,只怕他連麓月商會都未必看得上,我怎么好意思隨便送他一個小公司?”
祝凌天失笑道,“都說九州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以前我縮在蜀州不自知,如今,我算是見識到什么叫世外高人了。”
“爺爺,您的意思是說……蘇神醫(yī)來頭不小?”
祝文竹聲音一緊。
但祝凌天卻感慨,“看不透,我看不透蘇神醫(yī)。”
“爺爺,會不會,蘇神醫(yī)就是江南陳司使要找的人?”突然,祝文竹想到了什么。
“那誰知道呢,陳司使防我和防賊一樣,問他什么,他也不說。總是一副偷偷摸摸的樣子,真是小家子氣。”
祝凌天暗嘆一口氣,跟著他目光一凝,“不管蘇神醫(yī)是不是陳司使要找的人,總之,我們祝家都不能和他交惡。”
“我明白了,爺爺。”
……
離開龍湖三千庭后。
李文婧一直向蘇文投去羨慕的目光。
蘇文一詢問才得知。
原來祝凌天送給他的麓月商會,并不是普通的公司,而是江南省的四大商會之一!
要知道江南省足足有十三市。
麓月商會能坐穩(wěn)四大商會的寶座,足矣說明底蘊的可怕。
即便是金陵市的豪門陸家,在麓月商會面前?也不過是小巫見大巫,完全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