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面前坐在輪椅上既傾城又不失風(fēng)華的絕代女人,蘇文下意識就要拒絕。
但恍然間。
他想起了老頭子蘇無悔的話:切記切記,要娶陸家的女人。
一念之間。
蘇文看著陸挽風(fēng)問道,“你是陸家的人?”
“不錯,我叫陸晚風(fēng),陸是陸續(xù)的陸,晚風(fēng)是晚風(fēng)徐徐的晚風(fēng)。”
陸晚風(fēng)嫣然一笑的點頭。
她的笑很美,如甘甜的泉水,如田野的花香,洋溢著點點溫馨。
這一幕,看得蘇文有些走神,但很快,蘇文就鄭重道,“既然你是陸家人,那我娶你。”
“好,蘇文,這可是你說的!”
他話音剛落,一旁陸宣儀就迫不及待道,“我這就送你們?nèi)ッ裾诸I(lǐng)證,省得你這山里來的鄉(xiāng)巴佬反悔又想糾纏我!”
說完,陸宣儀直接當(dāng)著一眾陸家人的面帶走了蘇文和陸晚風(fēng)。
三人走后。
一名陸家族人忍不住對高座上的唐裝老嫗道,“媽,您真要讓晚風(fēng)嫁給那蘇文么?雖說晚風(fēng)天生殘疾,可她……終究是我陸家人,今后讓晚風(fēng)為家族聯(lián)姻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是啊,媽,我記得云家的癡傻少爺似乎對晚風(fēng)有意,您看……”
“好了,就讓晚風(fēng)嫁給蘇文吧。”唐裝老嫗掐著眉心道,“若不斷了那蘇文的念想,今后他拿婚書糾纏宣儀怎么辦?舍棄一個陸家的殘疾女人,不僅能換來宣儀的幸福,還可以履行了老爺子的承諾,可謂一舉兩得。”
聞言,幾名陸家人面面相覷,最后他們不再多言。
……
半個小時后。
金陵市民政局門口。
“宣儀小姐,您堂姐和蘇文先生的結(jié)婚證已經(jīng)辦好了。”
一名民政局的工作人員頗為恭敬地對陸宣儀道。
“謝了。”
陸宣儀丟過去一疊錢,同時她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蘇文,如今你以娶了陸晚風(fēng),那咱們之間就徹底不可能了!送你一句話,麻雀自有麻雀命,好好和陸晚風(fēng)過日子。至于妄想攀上鳳凰一朝飛天?那根本是癡人說夢。”
正說著,陸宣儀的電話響了,“是,奶奶,他們已經(jīng)領(lǐng)證了,好。我知道了,我馬上帶他們過去。”
掛了電話后。
陸宣儀輕挑的目光一瞥陸晚風(fēng),“等下秋先生要來陸家做客,奶奶已經(jīng)準(zhǔn)備了晚宴,所有陸家人都不能缺席!”
“秋先生是……?”蘇文好奇問了句。
“秋先生是金陵市唯一的武道大師。那等大人物的事情你一個鄉(xiāng)巴佬最好少問!省得禍從口出!”陸宣儀不近人情呵斥。
……
當(dāng)蘇文重新回到陸家后。
陸家別墅多了不少陌生的面孔。
“蘇文,你手里一直拎著什么?”突然這時,有陸家長輩看到了蘇文手中的黑布袋。
“這是神農(nóng)谷的特產(chǎn),紅松露,是我?guī)煾附o我的登門禮,不過如今我已和晚風(fēng)小姐結(jié)婚,那這松露……就當(dāng)成聘禮好了。”
蘇文想了下,他將手中黑布袋遞給陸家老太太,趙香蘭。
袋子里一共有二十顆紅松露。
在國際拍賣行,每顆紅松露價格兩百萬到三百萬不等,而且有市無價。
二十顆紅松露,就是五千萬左右。
這份聘禮,并不算輕。
結(jié)果……
“噗。”一旁陸宣儀僅瞥了眼黑布袋中紅松露后,她便陰陽怪氣地笑了起來,“蘇文,我說你虛不虛榮啊?爛蘑菇就是爛蘑菇,還紅松露?”
“我只聽說過白松露和黑松露,紅松露是什么鬼?你發(fā)明的?送不起好東西就別送,裝什么大尾巴狼?”
“幸好本小姐沒嫁給你,不然讓外人知道我陸宣儀的聘禮居然是爛蘑菇,我以后還怎么做人?”
“這紅松露是……”蘇文剛想說著紅松露是用來延壽的。
卻見陸老太太隨手將黑布袋遞給一名陸家下人,“聽說秋先生愛吃野菜,正好,你把蘇文的聘禮拿去做個小雞燉蘑菇。”
“是,老太太。”
陸家下人捧著一袋紅松露離開。
見狀……
蘇文啞口無言。
倒是陸晚風(fēng)輕輕牽起蘇文的手道,“蘇文,你的聘禮我很喜歡,謝謝。”
她這么說,是怕蘇文自卑。
可話音落下的一瞬,就聽陸家門口傳來一陣竊竊私語聲。
緊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