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以后我就在云起衛(wèi)了,也算是分配到了一個好地方”
兄弟倆一直聊到了天黑如墨,才各自回去。徐銘回租住的地方,而徐鍇則回云起衛(wèi)在國都內(nèi)的駐地。
回到住處,徐銘好好地思考起了以后的規(guī)劃來。
“國都絕不是什么安全的地方”徐銘琢磨著,“林木青之所以沒對我下手,一是因為池雪的震懾,二也是因為最近國都正在戒嚴(yán);等各大武府招收完新弟子,戒嚴(yán)解除了,保不定他什么時候就會動手可是”
徐銘很糾結(jié):“可是因為執(zhí)念的影響,我又無法離開國都”
徐銘感覺自己就像甕中之鱉,一旦某天林木青的殺心真正上來,那自己逃又不能逃,還沒反抗之力,真的只能坐以待斃。
“不行,我絕不能坐以待斃”
可是能怎么辦呢
四天之后,是飛云武閣招收新弟子的時候;等飛云武閣挑完天賦好的,再接下去由其他武府挑選。整個國都所有武府的納新工作,估計十來天就能結(jié)束了。
換言之,也只有這十來天,徐銘在國都里還是相對安全的,林木青應(yīng)該不至于不計代價對徐銘出手因為在林木青眼里,徐銘恐怕只是一只螞蟻,他沒必要在一只螞蟻身上浪費太多精力。
而之后,徐銘在國都是否安全,就只能看林木青的心情了林木青什么時候心情不好了,就是徐銘的死期到了。
“十來天時間,我的修為頂多只能到外練五轉(zhuǎn)。十五歲,外練五轉(zhuǎn),也算天賦不凡了;但以林木青的能量,想置我于死地,恐怕不是多難的事”徐銘極度缺乏安全感,“怎么辦才好呢”
忽然,徐銘靈光一閃:“或許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也就是在這個夜晚,林晗帶著云起三杰,哭喪著臉跑到了林木青跟前告狀。
“青少,你可一定要為我們做主啊”
“又怎么了”近來,林木青對這個來自家族旁系的小弟很不滿意辦事效率低、沒把徐銘趕出國都不說,還反過來被徐銘給打劫了,這不是丟人現(xiàn)眼嗎
不過,不管小弟怎么丟人現(xiàn)眼了,林木青這個做大哥的,還是得保持自己的氣度,以免讓其他小弟寒了心。
“還有,你們?nèi)茉趺匆瞾砹恕绷帜厩嗫谥械摹叭堋保簿褪窃破鹑埽彩撬男〉堋?
“我們”云起三熊相視一眼,羞于出口。
還是林晗這個被打劫過一次、也哭訴過一次的老司機臉皮比較厚,又一次哭訴道:“青少,我們又被徐銘給打劫了”
“啥”林木青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徐銘,把我們仨身上的錢全都打劫光了,還請青少為我們出頭啊”有了老司機開頭,云起三熊也緊跟著哭訴了起來。
“他把你們仨給打劫了”林木青愈不敢相信。
“是啊我們仨加起來都打不過他一個,還被他搶光了全部家當(dāng)”
“以一敵三這小子藏得可真深啊,差不多都有外練四轉(zhuǎn)的實力了,卻一直沒被現(xiàn)真是個可怕的敵人”林木青眼睛瞇起,暗想道,“這幾天他暴露實力,恐怕是以為國都戒嚴(yán)了,我不敢動他了然后趁機再加入一個小武府,想以此尋求庇佑、賴在國都吧”
“你們先回去吧”林木青說道。
“青少,那我們的錢呢”林晗和云起三熊,當(dāng)然都很在意那被劫走的全身家當(dāng)。
“國都現(xiàn)在全城戒嚴(yán),我還真不方便動他”林木青道,“不過你們放心吧,只要戒嚴(yán)一解除,就是他的死期到時候,我會讓他連本帶利全吐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