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時候慕婉柔都因為害怕緊緊地抱著白小川,整個人都貼在他身上。</p>
進入這段水泥路后,車子不停地顛簸。</p>
讓她的嬌軀也跟著上下起伏,峰巒涌動。</p>
兩人近距離接觸,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要多尷尬就有多尷尬。</p>
車廂內(nèi),溫度升高,彌漫著旖旎的味道。</p>
“哦,對不起柔姨。”</p>
白小川這才意識到不妥,連忙托起對方的翹臀,抽出身子挪回了副駕駛位子,讓她繼續(xù)開車。</p>
馬上就要到家了。</p>
讓別人看到他們這樣,難保不會說閑話。</p>
慕婉柔臉色滾燙,有意找了個話題,緩解尷尬。</p>
“小川,現(xiàn)在你該告訴我了吧。”</p>
“你身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p>
“怎么突然變得這么厲害,跟換了個人似的。”</p>
無論是在酒店房間內(nèi)單手提起錢坤,將他從樓上扔了下去。</p>
還是這一路走來,那般殺伐果斷的手段,都只是在電影上才能出現(xiàn)的情節(jié)。</p>
簡直就跟好萊塢的槍戰(zhàn)大片一樣驚險刺激。</p>
很難想象,這是一個窩囊廢所能干得出來的事情。</p>
因為慕婉柔太了解白小川了。</p>
以至于對方身上長幾根毛,她都一清二楚。</p>
畢竟,小時候經(jīng)常給這家伙洗澡。</p>
這就是個窩囊、膽小、怯懦的家伙,被人欺負了都不敢吭聲。</p>
他連殺雞都不敢,更何況殺人。</p>
白小川高深莫測一笑,道。</p>
“柔姨,如果我說,有個老神仙在夢中幫我脫胎換骨,教會了我這些本事,你信不?”</p>
這個理由看似蹩腳,實則最穩(wěn)妥。</p>
反正別人又無法穿越到你的睡夢中,去驗證真假。</p>
隨你怎么瞎扯都可以。</p>
“我信你個大頭鬼。”</p>
見這家伙搪塞自己,慕婉柔翻了翻白眼。</p>
“小川,你現(xiàn)在是越來越過分了,跟我都不說實話。”</p>
白小川兩手?jǐn)傞_,苦笑道。</p>
“不是不說實話,是說了你不信。”</p>
“鬼才信你。”</p>
“算了,既然你不想說,那我也不逼你了。”</p>
“柔姨,我們真的沒必要逃的,一些個螻蟻罷了,來多少我滅多少。”</p>
雖然他的實力,只恢復(fù)到了淬體中期。</p>
但足以在靈氣稀薄的地球上自保。</p>
慕婉柔一邊開車,一邊嘆了口氣。</p>
“小川,我不知道你究竟經(jīng)歷了什么,雖然你現(xiàn)在變得很厲害,但雙拳難敵四手。”</p>
“錢家很可怕,方才你也看到了,到處都是他們的人,在島城可以說一手遮天。”</p>
“我們想要活下去,只有逃跑,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好了蛇頭。”</p>
很快,車子就在一棟破舊的二層小樓前停靠下來。</p>
“小川,你在車?yán)锏戎疫M去接你母親他們。”</p>
慕婉柔叮囑一句,就急匆匆地下了車,快走幾步進了小樓。</p>
她也是怕人多,啰里啰嗦的一時脫不了身。</p>
白小川沒有聽她的,推開車門子下了車。</p>
站在陽光下,手打涼棚,微微瞇起眼睛,打量起這棟破舊而熟悉的小樓。</p>
時隔兩千多年了。</p>
我終于回來了!</p>
二層小樓年久失修,大鐵門都褪色了。</p>
車后面。</p>
錢坤跟錢茂兩兄弟的靈魂體,跟兩條瘋狗般撕咬在一起。</p>
原先,錢茂比錢坤厲害,畢竟是戰(zhàn)區(qū)的校尉。</p>
但后者經(jīng)過這一路的磨煉捶打,魂力竟然要超過錢茂,逐漸占據(jù)上風(fēng)。</p>
最后,竟然一口把錢茂的靈魂體給吞下。</p>
“嘎吱嘎吱”嚼著就給吃了,好像吃人骨頭似的。</p>
錢坤靈魂體的能力提升不少。</p>
自信心大增,雙眼射出兩道幽光,呲著牙,不懷好意地看向白小川。</p>
“呼!”</p>
白小川屈指一彈,一團靈氣火焰,瞬間將他給吞噬燃燒,凄厲的慘叫再次響起。</p>
“螻蟻!”</p>
“啊啊,白大爺……我不敢了……”</p>
沒有理會錢坤瘋狗般的亂叫,白小川邁步朝著家門走去。</p>
突然,就聽院子里傳出一陣爭吵聲,隱隱還夾雜著女子的哭喊聲。</p>
院內(nèi)。</p>
一群地痞流氓把三個女人給圍了起來,吞云吐霧的,吹著流氓口哨,氣焰十分的囂張。</p>
“你們別過來!”</p>
慕婉柔緊張呵斥,張開雙臂,護著身后兩個女人。</p>
其中一個年紀(jì)大的,衣著樸素的就是白小川的母親王春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