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所及,青年身形不斷倒退。其它人想要出手,卻根本扛不住那拳印,霸道無匹同階難擋,就連這位一階真神都被打的一頓亂竄。青年望著他,覺得不可思議。誰也沒想到,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年輕人,結果這么猛,九階虛神,像是打出了九階真神的氣勢,嚇的一群人不敢靠近。嘩啦!頃刻間,光輝彌漫始終難消。當他的拳印再度砸落,青年擋不住了,手中折扇被打飛,身軀爆退,法力下沉,壓碎了整片山脈。看著他,陸長生點頭道:“年輕人你很不錯嘛!”雖然他只是虛神,對方是真神,不過經(jīng)過雷罰淬煉,他覺得自己強的可怕。可青年聞言,神情難看,眼底帶著憤怒,可更多的是不甘心。自己堂堂真神境,被一個虛神夸獎這算什么回事!至此,他也不說什么,而是死死盯著眼前,十指舞動,不斷結印,像是要催動什么,一道道神光欲要從身體中迸發(fā)出來。只是接連幾次都失敗了。陸長生也覺得哪里不對,一步踏出,原地只留殘影。青年有感,抬頭去看,下一刻,人出現(xiàn)在他后方。二話不說又是一道剛猛的拳印砸來,似伴著龍吟回響。轟!這一擊,轟碎了他身邊的神光,青年喋血,身體墜下。然而不等他落地,陸長生已經(jīng)來到,抬手禁錮,直接揪起衣領提在手上。青年瞳孔收縮。而那一群人臉色變得凝重,有些不知所措,卻沒有人逃走,在思索有什么辦法。陸長生則是站在虛空上,無形中一股氣縈繞,凝聚不散,盤踞身側(cè),那是龍氣所化的術法升龍術,本屬于真龍一族。現(xiàn)在被他修出來,只是時間太短,不見龍形。若是修到深處,可化龍影。“唉!”一時間,陸長生看著青年道:“你說你剛才你信了我該多好!”他也不想這樣,畢竟他這個人從來都是以和為貴,基本不會主動去招惹別人,當然問天閣之類的除外。“呵!”青年冷笑。陸長生接著道:“要不我給你個機會,你給我道個歉,賠我個十株八株的神藥,這事就這么算了!”“不可能,要殺就殺,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向你問天閣低頭!”“問天閣?”陸長生一愣,凝出的殺意又頓了下來道:“這件事和問天閣有什么關系?”青年也是一愣。“你不是問天閣的人?”“你怎么可以這么侮辱人!”陸長生當時就不樂意了,這話比說的比老六都難聽。“侮辱……”青年錯愕,聽著總感覺哪里不對。“所以你真的是路過?和那些人沒有關系?”青年再次詢問。陸長生道:“我是來參加神戰(zhàn)的,剛到上清天,人生地不熟,找個人問問路,他們說帶我去人多的地方,我就跟來了!”“這……”青年沒想到。“結果遇上你們打起來,非要干掉我!”陸長生盯著他,眼里全是疑惑。不過從他的話里聽得出,這和問天閣仇不小。青年聞言,不禁道:“既然如此是我錯怪道友了,我向你道歉。”“有仇的份上,收你五株神藥就原諒你!”陸長生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花點錢能解決的事,他也不想動不動就殺來殺去,很影響自己的名聲。畢竟他以后可是要君臨天下的男人,風評是比較重要的。讓人意外的是,原本還鐵骨錚錚的青年,現(xiàn)在卻點頭。“好。”這種情況就比較讓人意外。剛才以為自己是問天閣的人,一點沒打算服軟,寧愿死也不吭一聲,結果聽說不是,態(tài)度立馬就變了。這仇得有多大。陸長生也松開了他。青年也不啰嗦,手上出現(xiàn)兩株神藥,遞了過來。“我身上只有兩株,不過我周保保可以立誓,以后必然補給你!”“周寶寶?”陸長生挑眉,這名字怎么聽著哪里不對。而且也人也奇怪。隨后他收了兩株神藥道:“倒也不用這么麻煩,你和問天閣有仇,粗略估計一下我們也能算是朋友,方便的時候再給就行!”“聽道友語氣,也和問天閣有仇?”周保保開口。“不,是問天閣和我有仇!”陸長生糾正。聽著倒是差不多,不過本質(zhì)上還是有區(qū)別的,他這個人大度,是可以不和問天閣計較的,可問天閣卻不這么想,非要和自己斤斤計較那一點點小摩擦。他沒辦法,這就讓人很無奈。他們也算不打不相識了。旁人見狀松了一口氣,還以為周保保要沒了,差點臉都被嚇白。簡單聊了幾句,周保保道:“不知道友名諱,從何而來?”“陸長生,從北地來的!”陸長生換了個說法。周保保道:“剛才聽陸兄說,你是為參加神戰(zhàn)?”“對!”“這樣的話,陸兄須得小心了!”“怎么說?”“陸兄勇冠,戰(zhàn)力驚人,可神戰(zhàn)開啟,各路天驕匯聚,不會有人錯過,不僅是當世天驕,還有一些老怪物培養(yǎng)的傳人,亦有古代怪胎,魚龍混雜,動輒便是身死道消!”周保保說的凝重。畢竟偌大的上清天,將會迎來所有天地中的神境,包括對方天地的生靈。不僅要應對那些天驕奇才,還有天神教主。“沒事等以后再看!”陸長生倒不在意,自己好歹混了這些年,實在不行就跑,要是跑不了,殺兩個天神教主也不是不行。周保保倒也沒說什么,只是在沉默一會兒后道:“等以后有機會,我會再向陸兄討教!”“沒必要了吧!”“因為一些原因,我無法展現(xiàn)全部實力,雖說敗在陸兄手上,卻不是真正的敗了!”周保保說的信誓旦旦。陸長生卻不禁挑眉。這話題轉(zhuǎn)的是不是太快了一點,自己問了嗎他就說,這樣主動解釋,怎么感覺有點不服氣,還有點傲嬌。“嗯!”陸長生點頭,也不知道說點什么好,不過人家說什么是什么吧。隨后,他看向周保保道:“寶寶兄,原本我是要跟他們?nèi)ト硕嗟牡胤酱蚵犚恍┦碌模F(xiàn)在人沒了,只能找你打聽了!”一瞬間,周保保突然認真道:“幸虧你沒去!”“什么意思?”“如果你去了,情況難料,未必還能活著回來!”“這么嚴重?”陸長生意外,這又是個什么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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