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公子,你此話當真?”司空蚩尤補充了一句,但也覺得黎邈實在是有些扯淡了。
黎邈清了清嗓子,對司空蚩尤的表現(xiàn)一點也不驚訝。
“蚩尤掌門,司空前輩,我就有什么說什么了,這中醫(yī)上講究的是望聞問切,首先,司空前輩一直帶著帽子,我看不清他的臉,所以也就失去了觀察氣色這一項,所以我只能通過體形大概判斷出,司空前輩應該是個男的。”
一說到這里,司空三心里那叫一個憋屈,什么叫自己應該是個男的,自己明明就是男的。
“其次,聞,也就是聽診,這一項是白搭了,這司空前輩惜字如金,什么都不肯說,我肯定也什么也聽不到,問呢,他也不回答,所以一切的判斷因素,都歸結(jié)到了切這一項,也就是切脈。”
黎邈分析的頭頭是道,讓司空蚩尤和司空三忍不住豎起耳朵聽了起來,雖然他們都是頂級修煉之人,但是對于醫(yī)術(shù)這一行,依舊是個外行人。
“這司空前輩又不讓我近身,我無法直接對其診脈,所以就只能懸絲診脈,利用我手頭自帶的銀針進行輔助治療,哦對了,銀針就是這個,已經(jīng)給司空前輩行過針了。”黎邈說著,從自己的口袋里掏出僅剩下了一兩枚銀針,從司空蚩尤的面前晃了晃,就裝了起來,壓根就沒給司空蚩尤繼續(xù)觀察的機會。
說道這里,這司空三終于明白了,黎邈這是在非常巧妙的把事情半真半假的敘述出來,很多事情是真的,很多事情是假的,融合在一起之后,讓人就根本難以區(qū)分了,即便是繼續(xù)追查下去,也不會發(fā)現(xiàn)有什么問題,因為很多事情原版就是事實。
“我切脈之后,就發(fā)現(xiàn)了這司空前輩體內(nèi)的雌性激素過多,當然,這是現(xiàn)代醫(yī)學的范疇,你們或許聽不懂,簡單的說,就是司空前輩體內(nèi)激素不正常,或許和他平日里飲食有很大關(guān)系,例如經(jīng)常食用雌性動物,什么母雞,母牛之類,當然,說多了你們也聽不懂,我也就過多解釋了。”黎邈說著說著,突然間自己中斷了。
這司空蚩尤剛剛來了興趣,突然黎邈不說了,也讓他有些不爽。
“風公子,你的意思是說,你的司空前輩,要變成女人了?”司空蚩尤雖然已經(jīng)聽得入迷了,但是依舊沒有把司空三的名字說漏嘴,,而一直用但是黎邈對司空三的稱呼,也足以看出這司空蚩尤辦事情是多么的滴水不漏。
黎邈呵呵一笑,笑聲中充滿了對司空蚩尤的無情嘲笑。
“蚩尤掌門,你這可就說的不對了,司空前輩怎么可能會變成女人的,只不過,他的這種病,會讓他逐漸的消失喉結(jié),皮膚細膩,身體迅速衰弱,生命也會受到極為嚴重的影響,這也是為何稱之為頑疾的原因。”黎邈說的有板有眼,讓他人無法分辨出到底是胡吹還是實話。
“你的意思是,會成為閹人?” 司空蚩尤哈哈一笑,更是對黎邈的話產(chǎn)生了濃厚的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