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zhuǎn)告,謝謝!</p>這不今天,又有一件奇怪的事情落到了他的頭上。
在告別了美女之后,他又走了近20多分鐘,終于到達(dá)了出租屋內(nèi),這是他出門在外迫不得已租的一個簡陋小屋,在一個普通的平房的二樓,這個地方有點像四合院的感覺,門口的大門算是比較氣派,一條大黃狗蹲在門口頗有架勢,話說黎邈第一次來找房子的時候,一推開大門,差點讓這狗給嚇?biāo)溃皇谴簏S狗栓著鐵鏈子,恐怕黎邈這下子又得去打狂犬疫苗了。
一走進(jìn)院內(nèi),就看到了房東大媽正在院內(nèi)洗衣服,房東大媽是個熱心腸,但是個十足的大嗓門,聲音那可是奇大無比,以至于有什么消息要傳達(dá)給房客,只要在院內(nèi)一喊,保證你聽的清清楚楚,大媽一看黎邈臉上的包扎和一瘸一拐的樣子,趕忙放下手里的活。
“小邈,你這是咋了?”大媽的臉上寫滿了擔(dān)憂。
“額,沒事大媽,我就是騎車子摔了一下。”黎邈搪塞道。
“你可真是的,以后可得小心點啊。”房東大媽關(guān)切的說道。
“嗯,我知道了大媽。”說著黎邈就上了二樓自己的屋內(nèi)。
屋子不算很大,也就 10多個平方。除了一張床和一個辦公桌和一個柜子以外,其他基本沒什么東西了,屋子雖然簡陋,但是卻很整潔,黎邈是個很愛干凈的人,容不得一點的臟亂,所有接觸他的人都說他有些潔癖,而黎邈卻不以為然,總是解釋說,愛干凈沒什么不好,誰會討厭一個愛干凈的人呢,這也算他的一番謬論吧。
重重的躺在床上,呈一個大字型,這一天,太累了,不過下班時的那個美女莊曉瀅,確實讓他想入非非,不知不覺,黎邈的嘴角已經(jīng)揚(yáng)起了微笑,幻想著有朝一日能泡到她就好了。
正當(dāng)黎邈對剛才的美女意猶未盡時,聽到了樓下大媽的聲音。
“小邈,快下來,有快件 ”
“咦?快件,誰給我寄的”黎邈心里嘀咕著,但還是躺著沒動。
“你磨蹭什么呢啊,快下來啊 ”大媽用獅吼功喊道,那種聲波猶如無形的力量滲入耳內(nèi),不由的黎邈已經(jīng)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他可是害怕房東大媽那嗓門,趕緊起身下了樓,也不顧腳脖子的疼痛,草草簽收了快件。只是黎邈沒發(fā)現(xiàn),那快遞員不經(jīng)意般的微笑。
慢慢的走上樓來,黎邈端詳著手里這個快件,也就兩個煙盒的大小,黎邈也經(jīng)常網(wǎng)購,第一反應(yīng)就是不會哪個傻瓜賣家發(fā)錯了貨吧,想著想著黎邈就一陣爽快,不過高興之余也有一絲擔(dān)心,因為經(jīng)常網(wǎng)購的他,一旦發(fā)現(xiàn)買的東西和敘述不符或者賣家態(tài)度極其惡劣,也會毫不猶豫的給個差評,并且義憤填膺的痛斥賣家,又聯(lián)想起前幾天的壽衣門事件,嚇得黎邈不禁一個冷顫。
“不管了,無非就是報復(fù)我,老子不怕。”黎邈給自己壯了壯膽。回到屋里后,也是順便去桌子下面拿出了自己不舍得喝的勁酒猛噎了幾口。
黎邈有些緊張的拆著包裹,不過這破塑料皮沾的真緊,撕了半天,他居然沒撕開,索性直接拿剪刀給豁開了,剝?nèi)チ送馄ぃ痖_了包裝,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精致木頭的小盒子,也沒什么異常,有些像檀香木制作的,雕琢還是比較仔細(xì)的,里面究竟是什么?這時黎邈卻不敢打開盒子了,生怕有什么機(jī)關(guān),或者恐怖的東西。
“不會是便便吧,我記得好多不良賣家報復(fù)差評者的時候都這樣。”黎邈心想道,頓時也是一身涼意。
拿起來聞了下,并沒有感覺到任何異味,反而有一些沁人心脾的芬芳。
“你妹的,要是惡作劇,我一定徹查到底。”黎邈發(fā)狠的說道。
之后他便哆哆嗦嗦的慢慢開啟著盒子,自己則是嚇的側(cè)身把頭扭到一邊,瞇起了一只眼,生怕盒子里會有什么東西嚇到自己。
手指輕輕的撥開了盒子邊緣,動作十分謹(jǐn)慎,畢竟這可是來路不明的東西,萬一有危險,慘的可是自己。
就這樣,一個小盒子讓黎邈開了好幾十秒,他膽量讓人無語,終于,盒子里的東西映入眼簾。
“你妹的,嚇老子啊”黎邈打開后,除了一個黑色的小球嵌入在木盒當(dāng)中之外,沒有了其他任何的東西。
“這玩意不是麥麗素吧。”黎邈端詳著小球,發(fā)現(xiàn)這玩意除了晶瑩剔透圓潤無比之外,和麥麗素基本無異。
黎邈也是個好奇寶寶,發(fā)現(xiàn)這玩意不是恐怖的東西以后,也放下心來,心想這玩意是不是個大寶貝啊,黎邈順便拿起小球,放到牙邊一咬,就像測試黃金的硬度一樣,看看是不是什么珍貴之物。
正當(dāng)黎邈放到嘴里用力咬的時候,自己屋門口突然傳來了房東大媽的獅吼。
“小邈,干嘛呢 ”大媽猛然喊道。
“啊,啊,什么,我。”
“咕咚一聲”
黎邈頓時感到嗓子眼一噎,他哪能想到大媽喊的這么是時候啊,這一喊不要緊,小黑球咕咚一下就滑進(jìn)了黎邈的肚子。
“哎呀,這可咋辦啊”黎邈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一般。
“大媽,你,你 你叫我干嘛啊,我,我”黎邈著急的喊道,心里確實恨極了這個大媽。
“小邈啊,你吃飯沒啊,你大叔烹了一鍋大閘蟹,你一會下來嘗嘗啊,”大媽好心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