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zhuǎn)告,謝謝!</p>好冷,這是東至的第一感覺,自己不是死了嗎?為什么還會冷!他慢慢地睜開眼,眼前還是觸目驚心的一片狼藉,四處都是尸體,大廳里彌漫著血腥味,令人作嘔。東至不敢回頭,他知道張老爺爺孫的尸體就在他背后,他很內(nèi)疚。自己沒有保護好他們,本該跟他們一起死的,可老天卻又讓他活了下來。東至咬著牙在心里發(fā)誓一定要為他們報仇,那賊首的面貌他牢牢地記在心中,那怕走遍天涯海角也要把他找出來。
東至站起身來,他記得那幫賊人在那堆賀禮中找到了什么東西后才走的,他飛奔過去查看起來。哎,原來他們拿走的是這個!東至發(fā)現(xiàn)少的是張老爺?shù)囊晃缓糜阉蛠淼哪羌浯渫拥鯄嫛D牵∩贍斈莻€!東至回身幾步抱起小寶寶冰冷的身體。果然!這個吊墜很巧合的同張老爺在一家小店鋪買下給孫子辟邪的童子吊墜是一對,只是一個面向朝南,一個朝北。小寶寶掛在脖子上那個也被他們搶走了,看來這伙賊子就是沖著這吊墜來的。這群該死的惡徒,就為這兩件小東西害了如此多的人命,在他們眼中這些普通人就是螻蟻般的存在,想殺就殺。
我絕不會放過你們的!東至紅著眼眶在心中喊道。他把張家家人的遺體抬起來,聚攏到大廳中央放好,準備天一亮就去衙門報官,再把他們的后事了了就上路尋找賊人的蹤跡。
東至忙了好一會才收拾好,他坐在前廳的地上想歇會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不怎么覺得累。他低頭看看身上,被賊首刺出的多處傷痕全消失了,露在被刺破衣服外面的是沒有任何疤痕的皮膚。這?東至很納悶,他解開胸口的衣襟,被劍刺中的傷口也只有留下個淡淡的痕跡,看樣子用不了多久也會痊愈。
東至有點糊涂,這到底是咋回事,他只記得倒下去快暈死之時眼前有道五彩霞光劃過,接著身體里就好像有股力量涌上來,自己頭一暈就不爭氣地躺地上人事不知了。算了,東至對自己說,想破頭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先把眼前的事情處理好吧,總之算是老天保佑我東至吧,給我有個報仇雪恨的機會。
天亮以后東至去衙門報了官,隨后幾天把張府的事情向張家的親戚交待好就搬出張府,去師父的武館暫住。出殯那天他披麻戴孝以子侄之禮在張家的墳前痛哭了一場,眾人散去后東至獨自在墳前立下血誓,定要給張家上下報這滅門大仇。
半個月以后東至拜別恩師踏上路途,說來也奇怪,經(jīng)此一劫,他不但死里逃生而且許久不能突破的晉級瓶頸竟沖破了,達到拳師中階,還隱隱然有要再上一層之感。只是他最近這段時間睡的不踏實,眼前老是出現(xiàn)當時的場景,那惡徒當胸刺來的劍,大廳里四處的尸體,小少爺冰冷的身子,常常讓他在惡夢中驚醒。
可每當他醒來又總感覺有誰在不停地呼喚著自己,有種撕心裂肺的失落感,就像當年母親去世時候的那種恐慌,世界上最親的人走了,只剩下自己一個人的孤獨感潮水般洶涌而來將他淹沒。東至不敢對別人說,連師父也瞞著,怕他們以為自己神智有問題。東至是個自尊心很強的人,他相信自己能克服眼前的困難,這種情況過段時間就會好的。
十月十二日,東至離開南郡前往那位送吊墜的張家友人所在的大國風雨國,雖然該人也在那次慘案中被殺,但他曾提起過這件東西是在他國內(nèi)很有名氣的暖玉閣買的,東至想先去那查查。張家原有的這個玉墜外人沒幾個知道,賊人明顯是追著送禮這塊而來,東至把第一個目標定在了暖玉閣。
風雨國郎元洲,鐵劍門風雨國郎元分舵的劉天威舵主正春風得意的緊,從榮景國得手回來這些天他可謂事事如意。劉舵主在機緣巧合之下得知本門內(nèi)尋找多年的敬佛童子玉墜其中之一的下落,他立刻召集人馬連夜趕路追了下去。哈哈,他想想都高興啊,真是多虧自己當機立斷,不但順利取回玉墜還在那鄉(xiāng)下土財主家小兔崽子身上意外地發(fā)現(xiàn)了另一枚墜子,錦上添花。
這次他為鐵劍門立下了大功,風雨國總舵的李強升舵主已經(jīng)親口說了,要帶他一同去紫觀國鐵劍門面見曾門主,為他請功。呵呵,眼看這幾天就會啟程,劉天威劉舵主晚上做夢也常常會笑醒。李總舵主年事已高,自己立下這大功,風雨國總舵主的位子早晚是姓劉了。萬一門里再賞下點靈丹妙藥,利器神兵啥的……,真是越想越快活啊。
紫觀國天豐敖家,這是個源遠流長的大家族,歷來強者輩出可以說是名動四方的望族,本國的國主也是對其敬重有加,畢竟哪天有王級的武者殺上門來還得靠敖家出高手來護持,所以歷年來都很是恩寵。甚至有過幾代的公主先后嫁入敖家,其關(guān)系更是親上加親。
在紫觀國令敖家犯難的事是幾乎沒有的,可今天坐在敖家厚重華麗的大堂之中,本該志得意滿的家主敖全德卻滿臉沮喪。他垂手坐在黑紫色的高椅上半響沒吭聲,面前站著的十幾號人個個低頭看著地上,沒人敢說話,空氣冷得好像要冰凍似的。“你們都退下吧。”敖全德站起身來,“我去見下老祖。”他遣退眾人獨自向后面的房舍走去。穿過層層的屋宇,他來到一座雅致的小樓前。
敖德全深施一禮剛想開口說話,小樓門打開,一個身背長劍的青年男子走了出來。“家主,老祖已經(jīng)知道你來了,請進去吧。”“好的,多謝老祖肯見我,請趙師弟引路。”趙姓青年點了點頭,就帶著敖全德進了小樓。兩人一前一后沿臺階而上,不久就來到三樓居中的房間。房間里,當今世上九大王級武者之一槍劍雙絕敖并城正盤膝而坐。“敖家七十三代家主敖全德拜見老祖。”敖全德快步上前跪下磕了三個頭。“嗯,你來了,坐吧。”“多謝老祖賜座。”敖全德依言在老祖下首坐了下來。“平兒,你下去吧”“是,師父。”青年男子趙平向師父鞠躬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