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zhuǎn)告,謝謝!</p>眾人齊齊爆出一陣哄笑,這對奶奶和孫子確實是對絕世的奇葩。胖子看著都笑得差點站不起來的那些人,也忍不住跟著笑了起來。
“咳咳咳,”胖子咳嗽了幾聲才說道,“不跟你們說了,今天我老爸叫我快點回家,好像是說要去做什么事。本來我是不想去的,可是我爸說要一家人去才顯得誠心,要我必須回去。今天下午的課都幫我打電話跟老師請假了。”
“我想不是你爸有什么事,是你那個堂大伯吧。你還是快點回去吧,要是回去晚了,小心你爸又會請你吃竹筍炒肉絲。”張文隨口答道,確實按他昨天所看到這兩個人的相,胖子的大伯的天庭微帶著一絲黑氣,而胖子的老爸卻滿臉的紅光,一副鴻運當(dāng)頭的模樣。
“對哦,我不跟你們說了,我要回家了。”胖子慌忙趕回家去。
笑過之后,眾人也就各回各家。
胖子回到家之后,他的老爸和大伯正坐在家里的沙發(fā)上喝著茶。胖子有些疑惑地說道,“老爸,你不是說要趕時間嗎?怎么還這么閑情逸致地喝茶?”
曾振威說道,“我和你大伯在等一個很重要的人。”
胖子好奇地問道,“那個很重要的人是什么人啊?”
“小孩子不要問太多,好好等著就是了。”曾振威面對著胖子的詢問有些不耐煩起來。
胖子看到老爸有些不耐煩,也不敢再說話,自動躲進(jìn)自己的房間里。
過了一會,終于一輛小車開到曾家,從車?yán)锏那伴T走出一個健碩的大漢。那個大漢走到后面打開車門恭敬地說道,“胡大師,我們老板就在屋里,請您下車吧。”
從車?yán)镒叱鲆粋€年越五旬,穿著長大褂服飾的男人。他一下車就習(xí)慣姓地朝四處打量了一下。
大漢恭敬地說道,“胡大師,請您稍等一下,我這就去請老板出來迎接你。”
“你去吧。”胡大師無所謂地輕閉了著眼睛。
大漢進(jìn)去了沒多久,曾振華就帶著曾振威父子從屋里走了出來。曾振華滿臉的笑意,“胡大師,久聞大名了。曾某事務(wù)有些繁忙,不能親自去迎接大師,請見諒啊。”
胡大師笑道,“曾老板太客氣了,胡某收人錢財,自當(dāng)為人分憂。”
“胡大師,先進(jìn)屋吧,進(jìn)屋后我們再詳談。”
進(jìn)到屋里之后,曾振威父子各自搬了一個凳子坐在旁邊,將沙發(fā)留給胡大師和曾振華,而那個保鏢一臉嚴(yán)肅地站在曾振華身后。
曾振華親自泡了一壺茶拿了一杯放在胡大師的面前。恭敬地說道,“胡大師,請喝茶。”
“多謝曾老板,曾老板請你詳細(xì)說一下找胡某來是為了什么事吧。”
“事情是這個樣子的,五十年前,當(dāng)時我還很小,剛剛滿一歲。我們?nèi)A夏國還沒有解放。我父親本來是住在廣西,那個時候正好是個災(zāi)年,所以我父母決定帶著我投奔在這里的叔叔。
可是我母親來沒有來到南和鎮(zhèn)的時候就得急病死了。可是在那個年代我們也沒有辦法,我父親就將我母親葬在了她死的那個地方。后來災(zāi)年過了。我父親到了省城發(fā)展了幾年以后再回到那個地方,已經(jīng)找不到那個地方。因為那個地方特別的偏僻,當(dāng)時我父親埋葬我母親的時候又沒有其他人看見。而且因為做生意我們也沒有時間回來找,所以直到現(xiàn)在還是找不到我母親的墳?zāi)埂?
前段時間我的父親也過世了,他唯一的遺愿就是讓我找到母親的墳?zāi)梗瑢⑺麄儍蓚€人合葬在一起。所以這次來最主要是想請胡大師幫忙找到我母親的墳?zāi)梗灰苷业轿夷赣H的墳,曾某必將會重重答謝胡大師的。”
“對于令堂的遭遇我深表同情,”胡大師一臉的為難之色,“可是以我現(xiàn)在的能力很難做到。”
曾振華著急地說道,“胡大師,錢的話不是問題,只要你能找得到的話,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價格的。”
“曾老板,不是錢的問題,確實是本人的能力有限,我最多能推算到你母親葬在哪里的大致方向。”
曾振華的臉上頓時黯淡了下來,這個胡大師可是在京城有名的神算子,據(jù)說他的神算之術(shù)天下無雙,一天只算一卦,找他算命的人已經(jīng)排滿了三年的曰期。這次胡大師愿意過來,也是因為曾振華有個特別好的朋友曾經(jīng)幫助過這個胡大師,所以人家才愿意前來幫忙。
曾振華已經(jīng)將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這個胡大師的身上,可以現(xiàn)在胡大師直言他也沒有辦法,他不由地一陣沉默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