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哥笑著說道,“美女,你還不知道什么才是流氓呢。哥們就給你看看,什么才叫做流氓。”
那個飛哥就上去想要去拉王心雅的手,王心雅和劉小蘭兩個始終是個女孩子,一下子就驚叫了起來。
張文在一旁咳嗽了一聲說道,“耗子,你不是說你沒有見過流氓嗎?現(xiàn)在有幾個在這里,你仔細看看吧。”
耗子不屑地答道,“我呸,什么東西,這這么幾個東西也好意思說自己是流氓,丟人啊。”
“張文,”王心雅聽到了張文的聲音不由地脫口而出叫了出來,心里的欣喜如泉水般涌了出來。拉著劉小蘭就推開了圍著她們的其中一個人,向張文跑了過去。此時的張文對她來說,不亞于是個救世主。
張文對著她笑著說道,“沒事了,心雅,你到我們的后面去,我?guī)湍憬逃栠@些混蛋。”
王心雅有些擔心地說道,“張文,你小心一點。”
張文向對她笑了笑,“就憑這些混蛋,不需要小心的,我教訓完他們就請你們喝奶茶。”
飛哥看著面前的幾個學生模樣的人,而且自己這邊的人數(shù)比他們還多了幾個人,心里覺得是吃定了他們,幾個學生自己這些人要是打不過的話,傳出去也太丟臉了。他的臉上閃過一抹兇光,惡狠狠地說道,“滾回去家學習去,幾個學生也想學大人英雄救美,你們是不是想死啊。”
其實張文的心里對和他從小玩到大的幾個同學非常的滿意,雖然面對著人數(shù)比自己人還多的那些流氓,胖子幾個人也不覺得害怕,見到同學有事還是義無返顧地選擇幫忙。也許是因為自己的原因,他們才選擇留下來。不過人生難得有幾個這么夠義氣的朋友,交到這些朋友也算是自己的一種成功了。
以他現(xiàn)在的身手,他一眼就看出這幾個流氓并沒有學過武功,如果他動手的話,不用一分鐘就能將這幾個家伙全部收拾了。他摸了摸鼻子笑道,“不用你們說,我也并不打算放過你們這些垃圾。”
胖子揚起了下巴,指著飛哥罵道,“瞎了你們的狗眼,你以為染著個頭發(fā)就是黑社會老大啊,敢來這里調戲我們班的人,信不信我打斷你們的第三條腿啊。”
耗子眼中的兇光一閃,“張心雅可是蚊子的女人,我們兄弟的女人他都敢調戲,怎么可能就打斷他的第三條腿就完事了,要我說三條腿都打斷了。”
飛哥在南和鎮(zhèn)里來說,也算是個小有名氣的混混,什么時候被人這樣罵過,況且現(xiàn)在是被幾個學生罵。傳出去不是被道上的兄弟笑掉大牙了,雙眼中的瞳孔一縮,怒罵了一聲,“你們這幾個臭小子,自己想要找死是吧,我成全你們,兄弟們,揍這幫不知死活的家伙。”
現(xiàn)場瞬間陷入了混亂,兩幫人馬開戰(zhàn)了起來。
胖子幾個人從小也是調皮搗蛋的一群人,打架對他們來說也算是家常便飯。雖然對方的人數(shù)比自己這一方的多,胖子幾個人打起架來也不是很辛苦。當然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為他們當中的張文,他基本上沒有怎么動手,就是一拳打了過去,被他打中的那個人馬上就摔倒在地上站不起來。
當然張文并不會真的將他們打成殘廢,以他現(xiàn)在的醫(yī)術當然知道人體什么地方最脆弱。而且一般在外面打架都懂得一個道理,在外面的大街上打架一定不能將人打殘或者打死。在街上這么多人會看到,如果只是一般的打架最多關十五天就放回來了,但是要是將人打殘或者打死了那么姓質就不同了,肯定是會判刑的。
以張文現(xiàn)在的身手,他已經(jīng)可以完美地控制自己打出來的力氣,他總是將力氣控制在剛好能將對方打得疼痛得站不起來,卻不會從表面看到傷口。當然以張文現(xiàn)在的身手,他完全可運功將對方的內臟震傷,過一段時間傷勢才開始爆發(fā)出來。但是對付幾個流氓他也不想下太重的手。
都不到一分種,除了飛哥其他的幾個流氓已經(jīng)全部被打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
飛哥恐懼地看著張文,剛剛張文動手的時候他一直看在眼里。他就像是在看李小龍的電影一樣,對方只是輕輕揮動了一拳,就將自己的一個手下打倒在地上。要不是他知道他們不可能聯(lián)合起來欺騙自己,他還真的懷疑這幾個手下被人收買了呢。在他的理解當中人的力氣怎么可能有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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