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閣</font>已啟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請大家牢記最新域名并相互轉(zhuǎn)告,謝謝!</p>陸道士打坐調(diào)息了一會回復(fù)過來以后,就抓著張文將祖師爺?shù)膫鞒心瑢懗鰜怼S捎谧鎺煚斣谒X海里的傳承也不是特別的多,所以三四個小時就全部默寫出來。
張文將最后一個寫完之后,就將筆丟了出去,伸了伸懶腰嘆息道,“我這可憐的腰啊,就快僵硬了。師父,我長著大都沒有寫過這么多字呢。”
陸道士一直站在張文的身邊,張文每寫出一張紙,他就拿過來看一遍,他拿起張文寫的最后一張紙看了一下,忽然間做了一個決定,他一臉嚴肅地說道,“茅山派第六十八代弟子聽令,現(xiàn)在到祖師爺面前跪下,為師有事宣布。”
“師父,你就別開玩笑了,我好不容易才將腦子里的東西全部寫了出來,現(xiàn)在還腰酸背痛的呢,你就先讓我休息一下吧,你有什么事就這樣說吧,何必去麻煩祖師爺呢?”張文懶洋洋的地說著,隨著投頭看了一下陸道士,看到陸道士正在嚴肅地看著他,吐了吐舌頭連忙站了起來跪在祖師爺面前。
陸道士嚴肅地走到祖師爺?shù)漠嬒袂埃闷鹆巳泓c著了之后插在香爐里,恭敬地對著畫像拜了拜才一臉正經(jīng)地說道,“茅山派第六十八代弟子聽令,茅山派第六十七代掌門元靈子已經(jīng)稟告茅山祖師,將茅山派的掌門之為傳授于你,從今天起你就是茅山派第六十八代掌門。”
“師父,你就不要開玩笑了,你還這么健壯,掌門之位怎么傳給我。明天是星期一,我還要趕回去寫作業(yè)呢。我先回去了,有空我再來看你啊,你就不用送了,再見。”張文一臉地不敢置信,連忙站起來準(zhǔn)備溜走。
“臭小子,你給我站住,你給我跪下。再亂跑小心我揍你。”陸道士一聲怒罵隨著而起。
“師父,你說的這個消息太嚇人了。我今年才是個高中生,你就將茅山派的掌門丟給我,你就不怕我將茅山派敗光了,以后你要是去見到祖師爺?shù)臅r候,會被祖師罵你嗎?要不你還是再想想,考慮個十幾二十年后以后再決定吧。”
“放屁,你師父我做這個決定可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的,你當(dāng)茅山派的掌門是市場里的大白菜啊,你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不要。”
“不是師父,你還是再想想吧,這個掌門之位交給我真的不合適。”張文還繼續(xù)勸解著。
“臭小子,我也知道現(xiàn)在交給你這個重任有點不太合適。估計是祖師爺是靈童之軀,他所留下的傳承大多數(shù)都是陰陽鏡的使用辦法,而陰陽鏡又是靈童之軀才能將他的功能發(fā)揮得淋漓盡致。所以為師只能把陰陽鏡交到你的手上才物盡其用。”
“要是這樣的話不是很容易解決嗎?師父你繼續(xù)當(dāng)你的茅山掌門,我我還是做我的茅山弟子。反正你這茅山派掌門始終會是要傳給我,你就先把陰陽鏡借給我使用,等到你沒事去找祖師爺喝茶的時候再把掌門之位傳給我吧。”張文竭盡全力地找著借口。
陸道士怒道,“胡說,你當(dāng)祖師爺傳下來的規(guī)矩是能隨便該的嗎?陰陽鏡可是茅山派掌門的信物,只有掌門才能夠佩戴的。你一個茅山弟子帶著掌門的信物。你這算是欺師滅祖,你懂嗎?”
“師父,這不是非常時期,所以才非常處理嘛。祖師爺不會怪你的。”
陸道士一巴掌就拍在張文的頭上,斥責(zé)道,“胡扯個什么鬼東西,祖師爺立下的規(guī)矩你敢隨便改,你這是欠揍。”
張文摸了摸腦袋,再也不敢發(fā)表意見。陸道士也暗自好笑,這個徒弟什么地方都很好,就是姓格古靈精怪的,非要動手才能老實。
陸道士教訓(xùn)過徒弟以后,情緒倒是平復(fù)了下來,他淡然地笑道,“你也不用太緊張,當(dāng)年師父遇到你的時候,早就看出來你慧根過人,又有靈童之軀。既然你有緣接受到祖師爺?shù)膫鞒校C明你就有這個機緣。”
張文瞪眼埋怨道,“你還好意思說,當(dāng)年你就是用幾個沒什么用的道術(shù)將我騙進茅山派,要不是看在你還有幾分本事的話,我早就把你這個師父開除了。豈容你發(fā)號施令,就會管我一個人。”
陸道士對當(dāng)年能將張文騙進茅山派的事也覺得特別的得意,他笑道,“這就是緣啊,也是宿命,你注定了要拜入茅山派門下,你躲都躲不掉,你認命吧。”
張文皺著眉頭沒好氣地說道,“師父,你就不怕我一個不小心就掛了,茅山派就絕后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