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黑甲人怒極反笑道:“那就讓我見識一下,你的實力如何!”
說罷,他屈指成爪,在空中劃過幾道殘影,抓向丁一。
而丁一此刻也是眼露寒芒,迎了上去,拳勢洶洶,兩人卻是在林地中交起了手。
……
在山谷中的一株粗大的樹木上,一個身材挺拔的黑甲人靜靜站立,對著另外一名黑甲人說道:“丙九,你的話可當真!”
“老大,絕對是我親眼所見,乙組和丁組確實是為了一個少年打了起來,場面很火爆呢。”代號丙九的黑甲人笑道:“乙組這次可是丟臉至極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們也湊湊熱鬧吧!”身材挺拔的黑甲人微微笑道:“我也很好奇這人到底是誰,竟然能引出這么大的動靜”。
……
一場因楚云的無意舉動而引起的風波,正在山谷內(nèi)悄然擴散,越來越多的少年獵戰(zhàn)被乙組、丁組的對立沖突所吸引,也漸漸知道了事情的經(jīng)過。
此次被獵王派來,考驗眾少年的獵戰(zhàn),也都是年紀不大的少年,不過是比參加選拔的少年,稍微年長幾歲而已。
在得知事情經(jīng)過后,越來越多的少年獵戰(zhàn)被自己心中的好勝心所鼓動,自發(fā)的加入到了圍捕楚云的隊伍中來。
他們也是想知道,究竟是何人讓乙組如此丟臉,而若是自己將他人擒住,豈不是說明自己……。
很多少年獵戰(zhàn)行動了起來,仿佛圍追楚云已經(jīng)成為了他們之間的一場無聲競爭一般,而抓獲楚云便是他們這次競爭獲勝的標志。
處在風暴中心的楚云,則更是苦不堪言,疲于奔命。
“這一群瘋子,難道真的沒有退路了嗎?”
楚云胸膛起伏,劇烈的喘息,經(jīng)過四五個時辰的激烈奔跑,楚云的體力幾近干枯,便是有鍛體丹,也不敢再次服用。
鍛體丹雖然對增進修為極為有益,但是一次服用太多還是會對筋脈造成損傷,對以后的修行不利。
“不能再這么跑下去了!”
圍追他的少年獵戰(zhàn)越來越多,他此時幾乎是寸步難行,楚云環(huán)顧四周,心中的越發(fā)疑惑,在林中參加選拔的少年極多,為什么這些黑甲人總能第一時間鎖定自己呢。
楚云仔細回想自己與黑甲人的整個戰(zhàn)斗過程,在兩人的過招中,黑甲人并沒有什么機會對自己暗中做下手腳,那么只能是在自己離開之時。
楚云醒悟,忙對自己身上的衣衫探查起來,而過果然在褲腳上發(fā)現(xiàn)一處淡黃色的痕跡,痕跡很清,如果不是仔細勘察,絕對不會發(fā)現(xiàn)。
楚云用手捏擦淡黃色痕跡,而后放在鼻前,輕輕吸氣,便有一股極淡的味道傳入鼻腔,這味道很輕,幾乎不能發(fā)覺。
“看來就是這個東西了!”
楚云手握胸前玉墜,心中意念一動,霎那間林地中白色光芒閃現(xiàn),楚云剎那間便是消失在了林地之中,只有一顆溫潤的青色玉墜無聲跌落,被層層的落葉覆蓋。
就在楚云消失后不久,數(shù)道身著黑甲的身影便是降臨到了楚云原來所在的位置。
“奇怪,百寶獸怎么突然失去了方向。”
黑甲人面露疑色,其中一人從懷中掏出一只竹筒,只見從竹筒內(nèi)探出一個形似松鼠的小獸。
這小獸鼻子急促呼吸翕動,像是在嗅著什么氣味,但是盞茶的時間過去,小獸不知為何停止了鼻子的翕動,又縮回了竹筒之中。
“混蛋,怎么會這樣!”
“不行我非找到他不可!”黑甲人握拳。
楚云的蹤跡突然消失,并沒有讓追蹤他的眾多黑甲人放棄,反而更是激起了黑甲人心中的好勝之心。
獵王擅長獵獸,而追蹤逃跑的荒獸,便是他們必須要掌握和擅長的一項技能,此時在他們眼中,楚云無疑便是那逃跑的獵獸。
經(jīng)驗豐富的獵荒者竟然跟丟了獵物,這個結(jié)果怎能被這些年輕氣少的獵王少年們接受。
山谷中,原本有序進行的選拔活動也漸漸變成了追逐楚云的圍獵運動,原本的選拔在楚云無意間的舉動下緩緩的偏離了原本的方向。
而作為這場混亂的始作俑者,楚云此時卻在清虛境中,一邊換著身上的衣衫,一面默默忍受葉老頭的滿嘴狗血狂噴。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想老夫數(shù)百年前,也是威震一方的教主級人物,所過之處,無人不心驚膽顫,磕頭膜拜,今曰就算是一時落難,也不該受你這小輩如此無視。”
葉老頭瞪著黃豆大小的眼睛,兇光畢露,干瘦的身軀此時也是顫顫發(fā)抖,指著幾乎赤裸的楚云,口沫橫飛。
“前幾曰先是扔了一包連驢都不吃的爛草進來,煉什么狗屁丹藥,今曰倒好,早晨先是不打招呼,扔了一堆破被褥衣衫,這會你又跑進來換起了衣服!”
“你真當這里是你的隨身衣櫥嗎,若不是我和你家先人有約,以老夫的脾氣,早就把你神魂抹去,奪舍不可!”葉老大罵道:“奪舍都不解恨,非把你魂魄塞進死狗,不,是烏龜軀身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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