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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襲月白長衫,玉石鏗鏗,環(huán)佩錚錚,手持香囊捻三捻,腳蹬高履氣質(zhì)華。如果說震寰穿上林源古裝后,成為百里挑一之翩翩公子,肌膚賽雪,星眸劍眉,唇紅齒白;那么眼前的出塵青年更是萬中無一的俊逸后生。
無論長相,身材,音容笑貌,著裝打扮,都完美無缺到極致。
“逍遙仙唯一傳人今天怎么有空到寒舍一敘呀?”紅姑林筠率先發(fā)問。
“紅姑說笑了。小生任逍遙三五年便來拜謁紅姑一次,只求與姑娘共結(jié)連理,數(shù)千年來苦苦追求,紅姑你就算鐵石心腸,我也要感化于你!咦,這位是……?”
那人正欲傾訴相思之苦,突然發(fā)現(xiàn)紅姑身邊多了一人,而且兩人拉拉扯扯勾肩搭背,光天化日之下,簡直不知廉恥!休養(yǎng)千年的涵養(yǎng)功夫也令任逍遙雙眉緊促,明顯嘴唇哆嗦了兩下。
“咯咯咯,還未向逍遙仙介紹,這位正是我夫君黃震寰;夫君,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大名鼎鼎的任大公子,逍遙仙人后嗣,武功人品超絕的任逍遙!”
紅姑千百年來,不堪忍受任逍遙糾纏不休的求婚,別的門派代表也受托多次搓合,說什么仙境奇絕,兩人相貌武功相當,應屬絕配云云。
但紅姑對那任逍遙就是不來電。憑其如何央求,也絲毫不假詞色。千百年來,任逍遙費盡心機,刻苦練功,每次借口切磋武功,以期使其折服。
他想,論相貌我不輸于紅姑,之所以不答應求婚,一定是我武功不夠高強,便練三五年又來印證。紅姑自是了然他心思。沒辦法,也被迫刻苦習練功夫。兩人練練打打,居然在武技上長足進步。隱隱有超越其他諸門之勢!
那任逍遙略一打量震寰,心內(nèi)一驚,果然好人物!不行,我必須與之一戰(zhàn),打敗他,這位叫人魂牽夢系的佳人才能屬于我!說什么夫君不夫君,我任逍遙看上的女人,絕對不許外人染指!何況,這家伙是從哪冒出來的?一念及此,面色一寒:“不知這位小哥從何而來?紅姑,老祖宗定下的規(guī)矩你是知道的,‘外人至此,格殺勿論’!哪派私藏外人,其他各派聯(lián)合擊殺!”
紅姑一愣,心里有些慌亂,忙拉震寰于身后,吱唔道:“你欲何為?你怎知他非我道中人?”
任逍遙心內(nèi)亮堂卻不道破:“想要證明他是此間人也不難,只須接我三招就真相大白了!”
震寰上前一步,略拂一禮道:“這位仁兄既有興趣指點,在下不才,愿領(lǐng)教高招。多說無益,請賜教!”雙腳一分,不丁不八,拉個客隨主便的架勢!看得紅姑心內(nèi)暗嘆,這分明隱隱有大家風范。震寰連年與小白喂招,信心大增,再也不是昔日那柔弱少年可比。
任逍遙身形一閃,欺身進前,意在動先,一把精鋼折扇化為數(shù)道光影,就要穿過震寰胸膛,出手就是凜冽無匹的殺招,有個名目曰“九天花雨”,出招前已罩定震寰胸前膻中乳突二穴。
紅姑見過此招,下流狠毒,防不勝防,乃逍遙一脈精華,驚呼一聲,不及搶救,任公子面前一花,已失卻震寰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