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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仙子”居所打量再三,震寰發(fā)現(xiàn)了一具人的骨骸,端坐于唯一一張精巧石椅上,身上綾羅綢緞看來,真是位女子。看來正是此間主人。震寰不去管野猴子吱吱叫,他懷著“物傷其類”的心情,虔誠地走向骸骨前施禮道:“未學(xué)弟子不慎闖入前輩陵寢,前輩魂安!還望恕罪!”
此時不由想起自己的奶奶、媽媽,她們的魂可安好?一時不禁掉下淚來,仿佛椅上之骸骨正是自己親人,不由噗通一聲跪倒在地,痛哭失聲,連日連月來飽嘗艱辛、顛沛流離一觸而發(fā),竟哭了個昏天黑地。
寄托了哀思,稍后尋思,還是把這位老媼入土為安吧,于是四處看看,并無趁手鎬頭鋤頭之類的,找到一條燒火棍之類的鐵條,再尋安葬之地。“什么分金差一線,富貴不相見”,什么“大水洋洋對面潮,當(dāng)世出官僚”這些風(fēng)水學(xué)就顧不上啦!能在這里找個挖得動的地方就不錯了。
于是捏根燒火棍四處捅、探,看有無石化作土的松軟之地。找不到,四處都一個樣,堅硬之極的巖石。震寰來到椅子前,把燒火棍一戳,正打算向骸骨致歉,卻猛然一呆,這燒火棍咋一戳就戳進(jìn)去了?怪哉啊!再捏著鐵棍亂探一通,我戳!我戳!我戳戳戳!
居然在他剛才下跪處與椅子間就有一處松軟之地!挖開后,震寰覺得有物體擋住燒火棍,“叮”一聲,一撬之下,出來一個鐵皮盒子,吹去浮塵,赫然有六字曰:無上神功寶。來不及看,先丟一邊。感覺還不夠深,再挖下去,越挖越有干勁,因為這里的都是松軟的沙土,用鐵棍捅松,再捧出來就行了。覺得夠深正要就此作罷,又是“叮”一聲響。
又是一個鐵皮盒子,不過小了許多,上書仨字曰:拘魂。挖下去再不可行,只剩硬石頭了。于是恭敬地葬了骸骨,捏土為犧,插棍為香,一番禱告祭奠,再來研究兩個盒子。
小盒背面也有字,曰:宅心仁厚者得見此盒,大盒一開,全山俱裂,慎之慎之!震寰背心全濕,還好當(dāng)時傷痛親人亡故,未曾有心開寶。然覺此前輩太也決絕無情,心機(jī)忒毒了些。就算人家把你葬得淺些,畢竟還是想到給你下葬了,其心腸未必就毒到哪里去了,何必非得要人性命啊?
想到此處,震寰對那骸骨少了幾分好感,連那小盒都懶得去開,就朝來路走去。白魈竄出來,攔住震寰不讓;震寰再撫撫它的頭道:“猴兄,念你陪老主人不易,不如以后就跟在我身邊,我們一起闖蕩天涯也好有個伴!”
白魈居然點了點頭,卻又將手搖個不停,扯著震寰來到兩個盒子前,指指小盒,意思很明顯要震寰開小盒子。震寰堅決不從,白魈眼淚汪汪,緊緊扯著震寰的手臂。這情形怎么在哪見過:“背身拂袖,等著眾人苦苦哀求,甚至以死相逼……”這不一群梁山好漢死硬要宋江當(dāng)山寨之主嗎?想到這情景,震寰心懷一寬,何必太過計較呢?其實,好奇之心人皆有之,開開看又何妨?
盒子甚至連鎖也沒有,一拉掛扣就開了,無甚機(jī)關(guān)消息暗箭之類的飛出。一本絹冊有些泛黃,“拘魂”三個篆字呈于扉頁;下有一個暗格,一張絹布上密密書寫蠅頭小楷。絹布中裹一把暗黑匕首,細(xì)看刀把鐫刻倆字:拘魂,通體無光,把手一試,刃不盈尺,置發(fā)一吹,立斷,屢試不爽,真乃利器也!
開過盒子后,白魈明顯有了興致,圍著震寰轉(zhuǎn)了幾圈,像是想起什么,一溜煙跑開了;一會兒功夫,白魈不知從哪弄來一個瓷瓶,靜靜守在震寰邊上。
略翻片刻,得知大概,《拘魂》乃此間主人陪伴一生的武功秘笈,內(nèi)含內(nèi)功心法一部,“拘魂刀”法一部,大都艱澀難懂,偶有一頁畫影圖形。
絹布上略述此間主人生平:主人盧小曼,約五百年前幽州人氏,家貧苦,幼失雙親,凍餓倒于雪地,為一異人所救,見資質(zhì)不俗,送與蓬萊仙島丹霞仙子養(yǎng)護(hù)練武。
師兄妹三人一齊長大,自是行俠仗義,劫富濟(jì)平,鋤奸懲惡,鏟那人間不平事。師兄嚴(yán)正斌外表俊朗,內(nèi)藏淫心。
處處與小曼相讓,謙謙君子,文質(zhì)彬彬,一個雷雨交加的破廟之中,對大師兄早已心折的小曼委身于他。
而另一個把師兄當(dāng)作兄長的小師妹陳春姝也天生麗質(zhì),發(fā)現(xiàn)這倆成就秦晉之好,羞赧之余,居然心弦暗動!
一日小曼外出懲兇,春姝正斌留守養(yǎng)精蓄銳,晚上三人均需劫一票黑貨。因小曼要懲之兇徒不甚厲害,且又是小曼長期跟蹤,只是不方便下手,距離三人暫住之地頗遠(yuǎn),來回再快也要兩個時辰。
正斌送小曼至山口,四外無人,正斌將小曼摁在草地,自不免云雨一番。兩人繾綣難舍,終于約定晚上劫貨成功安頓好后再續(xù)前戲。
小曼獨自上路,半個時辰后發(fā)現(xiàn)頭上珠花不見,一路尋來,兩人纏綿處也無蹤跡,于是返回三人駐所,正好不好,撞見春姝與正斌相擁于床!原來春姝常窺二人淫戲,春心早動。
正斌回時,她裝作剛沐浴出來與正斌撞個滿懷,浮凸有致的曼妙軀體散放無盡幽怨騷情,正斌不免邪火又起,平時早就恨不得趁小曼不在把這小浪貨煮來吃了,倆人不管不顧,很快滾作一團(tu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