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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闕剛還是沒有說出只是什么,但是他說話的時候,用眼睛的余光了掃了一眼陳莎莎。
只是他這細小的動作又怎能逃過莫少卿這位堂堂的中階玄皇呢。
于是莫少卿也看了一下陳莎莎之后問道:“難道是莎莎的問題?”
“我……我只是怕莎莎妹妹出事,怕她跟在我身邊的時候,我保護不周,出了什么事情的話,我可就是百死難償啊,所以,我想莎莎妹妹還是跟著三叔好,在您的照顧之下,相信也不會有什么事發(fā)生的。”闕剛還是終于說出自己的難處。
“闕剛,你什么意思?是不是閑我累贅啊?好啊,我才難的讓你管呢,我自己上路就是了,哼!”一旁的陳莎莎終于明白是怎么會事,立馬火冒三丈,連哥哥都不喊了,直呼其名了,可見怒火不小啊。
“沒有啊,莎莎,我這不是關(guān)心你嘛,你可不要亂想啊!”闕剛連忙解釋著。
“哼,什么關(guān)心我啊?我看就是閑我累贅,怕我拖累你,如果你真閑我煩,閑我累贅就直接給我說,我自己離開就是,不用你找這么多借口,我知道自己修為低,更沒有什么戰(zhàn)斗的經(jīng)驗,我……我……嗚嗚!”陳莎莎先是怒從心起,但是說著說著,突然感到自己特別的委屈,說到后面就不知道怎么說了,既然讓闕剛給氣哭了。
“啊!沒有沒有啊,莎莎,我根本就沒有那個想法,你不要哭了,好不好,你聽我解釋嘛!”闕剛這下急了,對于女孩子的這記絕招,他可是沒有絲毫經(jīng)驗啊。
“我不聽,不要聽,不要聽!”陳莎莎一邊哭著一邊用手做掩耳之狀。
“這,這……”闕剛無助的看向莫少卿,希望他能出面調(diào)和一下。
可是,讓闕剛倍感無奈的是,他的這位莫三叔既然在此時正端著茶杯,品嘗著杯中的香茗呢,對闕剛投過來的求助目光視而不見,并且他的臉上還在竭力掩飾著一種想笑而不能笑的樣子。
“我……我……莎莎,你先不要哭了,好嗎?你先聽我解釋一下好嗎?如果你聽完我的解釋后,覺得不對,那,那你就繼續(xù)和我一起上路吧!”闕剛苦澀的說道。
“嗚嗚!誰稀罕和你在一起啊,只是……只是……我……我……難得理你,嗚嗚!”陳莎莎嘴里還是死要面子的。
“莎莎,不要哭了好不好啊?我求求你了,你就先聽我解釋嘛!”闕剛都快有點暴走的沖動了,心中無比的糾結(jié)。
“嗚嗚……我才不聽你說呢,再說,你愛說不說的,管我什么事啊,哼!我就要哭!嗚嗚!!!”陳莎莎撒賴的手段確實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說完話之后,竟然兩雙腳也開始了原地踏步踏了。
“莎莎,我……”闕剛真不知道說什么了,只得再一次對著莫少卿,投出求助的目光,希望三叔能為他美言幾句,先穩(wěn)住陳莎莎的情緒再說,
看了半天闕剛的笑話后,莫少卿現(xiàn)在才終于出面為他開口說道:“莎莎啊,給三叔一個面子,先不要哭了好不好,我們聽聽看,你的這位明明哥哥到底怎么說嘛,要是他毫無理由,我也會幫你的,但是如果他說的實在是實情,你也就原諒他一次吧!好不好?”
果然,莫少卿說的話,其份量遠在闕剛之上,陳莎莎在聽到他的話后,立即就停止了哭狀說道:“恩,我就看三叔您面上,先不和他計較了,他以為他是誰啊,誰稀罕和他在一起呢,哼!”
聽到兩人的對話后,闕剛只有無語的翻了翻白眼,無可奈何。
而莫少卿則是嘿嘿的笑了起來,而陳莎莎則是一副氣惱的樣子。
搖搖頭后,闕剛無奈的說道:“三叔,莎莎,是這樣的,我這是為了給后面的戰(zhàn)斗做好準備,因為在上一次被襲之時,我與眾多蛟龍軍在戰(zhàn)斗中,找到了一條相互配合協(xié)調(diào)的陣法,在激戰(zhàn)的時候,有可能將己方的戰(zhàn)斗力翻倍,但是,如果莎莎妹妹就這么混在一起,那么陣式就在一定程度上受到影響,更有可能牽扯到整個戰(zhàn)局的變化,再說,在安全方面,在激戰(zhàn)之時,我們確實很難照顧到莎莎的安全,所以,我這才做出這樣的決定,還有最后一點,我暫時還不想要莎莎見到如此血腥的場面,怕對她以后有所負面影響而讓她在修煉之途中產(chǎn)生心魔!”
闕剛終于將自己的顧忌全部說出,也是照直說出,沒有絲毫隱瞞,他只是希望莫少卿和陳莎莎二人能明白他的良苦用心而已。
“恩,小剛啊,如果事情真如你所說的話,你這樣安排確實合情合理,也是為了整個大局著想啊!”莫少卿聽完闕剛的解釋后,也很認同他的說法。
而陳莎莎此時卻不說話,也不氣惱了,心里也好過多了,原來這位小剛哥哥不是故意想撇開我的,他也是為了整個大局啊。
“莎莎啊,你也聽見你小剛哥哥的話了,他也是為了整個計劃不出現(xiàn)異常情況,才會如此啊,所以嘛,這次你就放過他吧,以后就和三叔一起吧,我一路送你去學(xué)院好了,好久沒有出去了,也應(yīng)該出去轉(zhuǎn)轉(zhuǎn)了啊!”莫少卿也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