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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有知覺,絕對有知覺,人身經(jīng)脈對人體是何等重要何等敏感,又豈能沒有知覺一說呢!
但是,不要忘記了,闕剛已經(jīng)是練成了傀儡九轉(zhuǎn)神功的前三轉(zhuǎn)了哦。
在那些本身就比他修為低很多,還在美夢之中的蛟龍軍將士們來說,只要略為將他們的意識控制在睡夢之中,對他來說,幾乎是毫不費力,舉手之勞啊。
要知道闕剛此時的精神修為,到底到了何等層次,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就感覺和他唯一交手的,闕家守護者許老相比,毫不相讓!
翌日,天邊才透著淡青色的曙色的時候,闕剛便從入定的狀態(tài)中回復(fù)。
一夜修養(yǎng)調(diào)息之后,此刻的闕剛顯得格外精神十足。
看了一眼尚在睡眠之中的戰(zhàn)勇銳,沒有打擾他休息,獨自一人走出房外。
本想在院中活動一下筋骨,奈何,有人比他更早,只得止住心中的念頭。
院中站立著兩人,分別是胡管事和遲老。
二人正在小聲的說著,多半是胡管事在說,遲老在聽。
在稍有不明之時,后者才問出那么一句。
他們見到闕剛以后,并無顧忌,仍是接著剛才的話題說下去。
只是遲老對闕剛招了一下手,喚他前去。
毫不猶豫的來到二人跟前,靜聽他們的談?wù)摗?
原來,是胡管事用了通宵的時間,才搞出了那么點點片面的消息。
但就算那么一點,他也不敢有絲毫怠慢,天未亮明之前,便急匆匆的趕來向遲老匯報了。
他怕因為信息的一時延誤,而耽擱了遲老等人判斷,以至于影響整個局勢,那就不是他一個小小管事能擔當起的了!
沒過多久,闕剛也終于明白信息中內(nèi)容,心中已經(jīng)開始了籌謀下步的走向。
胡管事把消息告知二人以后,便悄然離去。
遲老與闕剛彼此對看著,都沒有說話,看樣子是想先聽聽對方的看法。
姜還是老的辣啊,闕剛在經(jīng)過十幾息的時間后,還是忍不下去了,于是開口對這遲老說道:“遲老,現(xiàn)在說什么都為時尚早,我看,不如我?guī)蠎?zhàn)將軍,先去踩探一下,或許還能獲取到更多的信息呢!”
遲老略為吃驚的看著闕剛,想不到他小小年紀,經(jīng)驗竟然如此老道,確實讓他再次驚異不已。
稍作思考之后,遲老是也點頭說道:“行,你帶著戰(zhàn)將軍一同前去試探一下也好,只是你們自己務(wù)必要多加小心,相信他們在光天化日之下和眾多民眾之間,也不能把你們怎樣,不過,一切還是小心為上啊!”
少傾,與眾人一起用過早餐后,闕剛叫上戰(zhàn)勇銳,在房間內(nèi)經(jīng)過一番易容打扮之后,踏出客棧,來到了小鎮(zhèn)的主道上。
小鎮(zhèn)的主道上已人來人往,叫賣吆喝聲開始起伏,但空氣依然清新,帶著久違的熟悉味道,闕剛同戰(zhàn)勇銳精神一振,舒了一口氣,戰(zhàn)勇銳湊趣的一碰闕剛:“公子,天氣好喔,說不定今天就有收獲哦,胡管事只探到前街的茂莊是那幫人的一個站點,要不,我倆去看看?”
“不急!別打草驚蛇,走,我們先在街上看看去!”闕剛搖搖頭。
二人猶如過往游人一般,在大街上四處閑逛。
而戰(zhàn)勇銳的裝扮,一看就知乃屬保鏢一類。
闕剛則像一個富家子弟一般,對大街上一切事物皆投以不屑的眼光,讓人不敢恭維。
倆人花了差不多兩個多時辰,才逛完街道上的各類店鋪。
穿過了主道,拐角進入了前街,戰(zhàn)勇銳在一處府邸前停下了腳步。
眼前黑漆漆的大門,金燦燦的銅環(huán),兩個張牙舞爪的大石獅子左右分立,活靈活現(xiàn)。大門上方有塊黑底金邊的木匾,上書茂莊兩字,再無其他。
闕剛登上臺階,敲了兩下,大門“咯吱”打開,一個人探頭出來,歪戴帽子,上下打量了闕剛一眼:“什么事?”
陪著笑臉,闕剛知道這個時候只能低調(diào):“我們想找梁管事。”
己方的老胡能量不大,但把能打探到的資料,都一股腦的告訴過遲老,知道此處有位管事姓梁。
“哦?”那人又看了闕剛一眼,“你認識梁管事?”
“久仰大名啊!”闕剛只能模凌兩可,含糊其辭。
那人冷笑一聲,已經(jīng)看出他心里沒底,“梁管事又豈是你想見就見的?”
闕剛無奈,只能塞過通行證過去:“老兄,這是一點心意,麻煩老哥通傳一下。”
常言說的好,有錢能使鬼推磨,錢在陰間都是硬通貨,何況在這里呢。
那人掂了掂手里的銀錢,死人般的臉上終于有了點笑容:“那好,你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