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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叫延香的游女瞞著話不肯說,少不得用點手段。但她在朱安世的地盤里,不給朱安世一個交待就拿人,等于打朱安世的臉。”盧景道:“朱安世為人還算仗義,但有仇必報,是個狠角色。”
強龍不壓地頭蛇,五哥該謹慎的時候還是很謹慎的。程宗揚道:“咱們就在這兒等著?”
“等著。”盧景道:“游俠重然諾,朱安世既然答應(yīng)了,就算豁出性命不要,也會把延香交到我們手上。”
“對了,五哥,我遇見一個胡姬,是魁朔部族的人。”程宗揚把下午的經(jīng)歷說了一遍,然後道:“兩天時間太緊,萬一四哥趕不回來,也許能找她幫忙,問問那個拉胡琴的老頭。”
“你不怕連累她?”
“她們就父女兩個,還是胡人。等問完話,如果他們想回草原,就給他們一筆錢,想留下,商會里養(yǎng)兩個人也容易。”
盧景點點頭。他不肯找外人,主要還是擔心那個秘密太過重要,找來的通譯萬一靠不住,反而不妙。那個胡姬與程宗揚等人偶然遇上,又有下午的交情,安排穩(wěn)妥的話,倒可以試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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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在外面轉(zhuǎn)了一圈,半個時辰之後回到陋巷。延香已經(jīng)被喚來,在一處宅院中等候,見到他們先是一愕,然後恍然笑道:“奴家還以為是哪里的客人,原來又是你們。”
盧景單刀直入,“延玉的客人,是叫陳鳳嗎?”
延香俏生生拋了個媚眼,嬌聲道:“那位陳先生不是公子的好友嗎?何必再問奴家呢?”
盧景抬手將一封錢銖丟在案上,沉甸甸的份量,一聽就知道里面是金銖。
延香收起笑意,“延玉出了什么事嗎?”
“我們有些事要問你。你不用問太多。”
延香猶豫了一下,“你們問。”
“陳鳳做的是什么生意?”
“漆料。那次他帶了一批朱砂。”
“他們那天住在什么地方?”
“鎮(zhèn)上。”延香苦笑道:“本來不該隨便讓她跟人走的,但阿玉最容易輕信男人,被男人說幾句好話,心就軟了……她是不是出事了?”
“她回來過嗎?”
“沒有。過夜後,她只給鎮(zhèn)上相熟的人家留了句話,說要去偃師。”
“延玉多大年紀?”
“十六。”
“身高。”
“比奴家略矮一些。”
“賽盧埋在什么地方?”
“埋在——”延香忽然停住,然後驚恐地張大的眼睛。
“賽盧那天從腳店出來,找到你們,想出手幾樣東西。結(jié)果你們見財起意,殺了賽盧,搶了他的財物——是不是?”
延香呼吸急促起來,豐滿的胸部不住起伏。忽然她扭過頭,用乞求的眼神看向程宗揚。她本來生得俏美,一舉一動都充滿風流韻致,這會兒目露哀求,更顯得楚楚動人。
程宗揚摸了摸鼻子,然後一手提起她的手臂,手指扣住她肘尖下方的麻筋,略一用力。
一陣難以言說的酸痛感席卷而來,延香像觸電一樣,半邊身體又麻又痛,她尖叫一聲,美目迸出淚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