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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哲苦笑道:「這篇口訣不能立文字的。我最多說三遍,你能記多少就記多少。」
這又不是歌詞,哪這么容易記?況且口訣全是文言,自己是有聽沒有懂,怎么可能記得下來?不過程宗揚還有辦法,他撿起一根樹枝,「你說,我來記。」
「九陽之道,為神、為氣、為jing……」
隨著王哲的口述,程宗揚在沙地上劃出一串彎彎曲曲的符號。王哲不由停了下來,「這是什么?」
程宗揚胸有成竹地說道:「這是我自創(chuàng)的文字。我給你念一遍:九陽之道……」
程宗揚指著那串天書般的符號,將王哲所述的口訣盡數(shù)復(fù)述下來,竟無一字錯誤。
看著王哲驚訝的眼神,程宗揚得意地搖了搖樹枝。這個世界上也許有人懂英文,可絕對沒有人學(xué)過拼音。
王哲一笑,「是你那里的文字。」
被人揭穿牛皮,程宗揚撓了撓頭,嘿嘿一笑。
「也罷了。你記下。」
王哲將口訣盡數(shù)告訴程宗揚,然后道:「明ri我軍將與獸蠻人決戰(zhàn),你傷勢未愈,如果你要走,最好等戰(zhàn)完再走。」
程宗揚松了口氣,這篇口訣雖然看不大懂,但字數(shù)并不太多,背下來應(yīng)該不難。他忽然想起一事,「師帥,你們打完仗是不是就要班師?」
王哲搖了搖頭,「軍部下的命令是清剿獸蠻人的巢穴,打完仗可能還要再多留幾ri。」
一次作戰(zhàn)就是四個月,加上回師至少五個月,這左武軍真夠能打的。
說到作戰(zhàn),王哲神情有些郁郁。程宗揚訝道:「師帥莫非不看好明ri的大戰(zhàn)嗎?」
王哲沉思良久,緩緩道:「你非我軍中士卒,不妨對你實言。明ri之戰(zhàn),我有些不祥的預(yù)感……」
程宗揚更加奇怪,「那些獸蠻人實力還很大嗎?」
「無論軍部情報,還是我軍作戰(zhàn)統(tǒng)計,所余的獸蠻武士總數(shù)不過兩千。我左武軍第一軍團天武、天策、天霽三營,任何一營都可全殲對手。」
「那師帥為什么還擔(dān)心?難道是糧草不濟?」
王哲揉了揉眉心,「不瞞你說,軍部一向有人作梗,巴不得我軍大敗,這些我都知道。為了避免有人施計,這次出師,糧秣、裝備都是由我軍自籌。雖然困苦了些,但還能支撐。」
程宗揚腦中靈光一閃,「會不會有人勾結(jié)外敵?」比如當年一片石大戰(zhàn),穩(wěn)cao勝券的李自成擊敗吳三桂,卻沒想到辮子軍會突然出現(xiàn)。
王哲一聽就已經(jīng)明白,「借兵么?臨近唯一的大國就是波斯,我軍出征前已有消息,波斯全國之兵都調(diào)往西方,與外敵作戰(zhàn)。此時周圍千里之內(nèi),唯一的大軍就是我左武第一軍。」
王哲全都算過了,程宗揚也想不出來還有什么能威脅到這支軍隊。
王哲目光變得堅毅起來,「我左武第一軍成軍以來,便是六朝第一勁旅,從無敗績。是兇是吉,明ri一戰(zhàn)便知!」
很快,答案以一種令人意想不到的方式揭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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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絲縷縷的水霧纏繞在每一株青草下,一絲絲連接起來,將黎明的草原整個籠罩在濃濃的白霧中。
沉悶的鼓聲在霧中響起,隱約能看到天武營密集的方陣和他們?nèi)缌值拈L矛。黎明前,天武營的士卒就已經(jīng)進入戰(zhàn)場,在開闊地上列好陣型,迎接他們的最后一戰(zhàn)。
同樣傳來的,還有對面獸蠻武士的嗥叫聲。他們在這片偌大的草原上被左武第一軍一路追殺,已經(jīng)退無可退。今ri這一戰(zhàn),同樣是決定命運的一戰(zhàn)。
陽光慢慢攀上地平線,濃密的白霧在陽光下慢慢散開。程宗揚緊貼在王哲身邊,一步都不敢離開。他不是仰慕這位師帥,而是怕被月霜找到機會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