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毒發(fā)作的情形月霜已經歷過許多次,但發(fā)作得這么快,她還是初見。本來想在寒毒發(fā)作前刺出程宗揚的心頭之血,這時也顧不及了,只能勉強依靠九陽神功來護住心頭一點暖意。
忽然,耳邊傳來一陣異動。月霜吃力地睜開眼,只見程宗揚雙目圓瞪,額頭青筋暴出,牙關死死咬緊,身體的肌肉不住扭動。
突然他手臂一伸,抓住月霜的手腕。
月霜大驚之下,連忙甩手,卻發(fā)現(xiàn)已被寒毒侵蝕的身體像被凍僵一樣,半點力氣都發(fā)不出來,手只能輕輕搖動,根本甩不開程宗揚的緊握。
程宗揚搖搖晃晃爬起來,他面容扭曲,口鼻中噴出熾熱的氣體,血紅的眼睛死死瞪著月霜,然后一把扼住她喉嚨,用低沉而沙啞的聲音吼道:「死丫頭!」
月霜瞪大美目,不明白他怎么能沖開被封的穴道。如果說以前的程宗揚只是令她厭惡和鄙視,這時的程宗揚則是令她恐懼。他瘋狂的眼神,似乎是想把她活活吃掉。月霜并不怕死,但死在這種小人手里,未免太冤屈了。
程宗揚瞪著她看了半晌,忽然抓住她胸前的皮甲,用力一撕。這種硝制過的上等水牛皮,以前別說手撕,程宗揚就是用牙齒也咬不開。但這會兒程宗揚力氣大得出奇,皮甲應手破裂,露出里面的衣衫。
月霜吃力地說道:「你……你要干什么!」
程宗揚咬著牙,露出一個惡狠狠的笑容,那笑容看起來與其說是人臉,更像是一只呲牙咧嘴的惡狼。
「你--」月霜只說了一個字就被打斷。程宗揚從她內衣上扯下一塊,塞住她的嘴巴。
熾熱的呼吸噴在月霜臉上,一片滾燙,她咬著破碎的內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聞到月霜身上淡淡的少女氣息,理智盡失,單純受原始本能驅動的程宗揚,體內yu火更是大熾。那枚丹藥在他體內所激發(fā)的真陽,遠遠比月霜預想中龐大,程宗揚體內沒有寒毒,真陽一被催發(fā),就沖向被封的穴道,他所感受的痛苦,倒有一大半是來自于此。
這時穴道已解,那團熱火燒炙著丹田,在體內奔突,使**產生出本能的反應,程宗揚力氣奇大,他剝下月霜的皮甲,把她拖到草叢中的地鋪上。
月霜再勇敢,終究還是個少女,望著程宗揚的眼睛忍不住流露出一絲懼意,但隨即又變得堅毅起來。她皮甲下只有一層薄薄的單衣,質料與軍士們一樣,是粗糙的麻葛,腰上還系著固定肋骨的木板。
程宗揚沒有急se地扒她的內衣,而是把她翻過來,臉朝下趴在鋪上。然后把她雙臂并到背后,用羊皮卷住纏緊。他這會兒雖然yu火焚身,意志昏沉,卻還存著幾分危機本能,這賤人一身功夫,一旦喘過氣來,就這么大的帳篷,他逃都沒地方逃。
纏好月霜的手臂和小腿,程宗揚手掌一把伸到月霜懷中,抓住她那兩團堅挺的美肉。
月霜瞪著他,烏黑的眸子中仿佛有兩團火苗在燒。
程宗揚把月霜拽到自己腿上,撕開她胸前的白布,當著她的面,抓住她兩只圓潤的嫩ru一陣暴捏。月霜臉se由白轉紅,最后仿佛能滴下血來。程宗揚挑釁地捏住她一只粉紅的蓓蕾,在指間揉捏著,用力拉長。
月霜皮膚白嫩,**光滑無比,那兩只嫩ru渾圓挺翹,手感極佳。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肌膚一片涼滑,就像一握冰玉。在程宗揚的玩弄下,月霜眼中恨意有增無減,明亮的眸子上卻慢慢浮現(xiàn)出一層水霧。
程宗揚注意不到這些,眼中所見,只有這極具動人魅力的嬌軀,在月霜ru上用力擰了一把,把她推到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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