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不是怕陽光嗎?雖然是雨天,弱一些的鬼魂也是承受不起的。”他并沒有讓憤怒使自己失去理智,上前擋住在了蒼白女人的面前。
畢竟蒼白女人與這件事情無關(guān),何況這樣的女人即使是死去了,還為自己愛人的安危冒著消散的危險出現(xiàn),不管如何都是讓人敬佩的。
“你似乎出來什么問題,回到車?yán)镌僬f。”木夜將蒼白女人扶進了車?yán)铮涣粝轮茌x一個人默然地站在雨中,一片茫然。他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也不知道木夜再在跟誰說話。
“鬼嗎?”周輝有些想笑的感覺,原來他的車?yán)镆恢倍甲≈恢还恚c他朝夕相對。
“趁現(xiàn)在逃?不行。”面對怪物一般的少年,周輝感覺自己逃掉的機會很渺茫。還有,他想知道在他車?yán)锏墓硎钦l,為什么要救他。
在木夜扶著一片虛無進了車?yán)镏螅茌x也跟了進去。
一進入車內(nèi),蒼白女人便化為一道白光進入了車前的紅色平安符之中了。木夜用手將平安符抬起,細(xì)致地觀察,但并沒有看出什么特別之處。接著,周輝進來了,眼神茫然。
他放下平安符,對進來的周輝道:“這平安符是怎么來的?”
“是我妻子為我求來的,說是能保平安,避免車禍。”雖然奇怪木夜為何對這普通的平安符感興趣,但周輝還是如實說了。因為他隱隱察覺到,這平安符和車?yán)锏墓砘暧嘘P(guān)。
但這是他的妻子給他的平安符啊,會有什么問題呢?
木夜突然道:“你的妻子還活著嗎?”
這一問,周輝頓時眼神凌厲,看著木夜道:“關(guān)我的妻子什么事?”
木夜一改冷漠的表情,柔和道:“如果你的妻子死了的話,這紅色平安符里的女鬼應(yīng)該就是你的妻子了。”
“什么?是小魚!剛才救我的是小魚嗎?難道她一直陪著我?”
一直淡定的周輝,現(xiàn)在完全不淡定了。他的神情不斷變化,最后用微微顫抖手輕輕握住了紅色平安符。
“小魚,在嗎?”
“小魚在嗎?”
“小魚,你在嗎?”
“小魚,你說話啊···,你在就告訴我啊。”
“······”
周輝對著紅色平安符不斷呼喚著,聲音不斷顫動,期待又恐懼。他以為小魚沒有回應(yīng),發(fā)生了什么······
只有木夜和藍(lán)兒聽到了小魚的聲音,知道那小魚每一聲都在回應(yīng)著。
“阿輝,我在。”
“阿輝,小魚在啊。”
“阿輝······”
一人一鬼明明一直在一起,卻永遠(yuǎn)無法交流。似乎有些悲劇。
藍(lán)兒還是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但嘴角卻露出了微笑。她靠著木夜的大腿,小腦袋望向木夜。
“夜哥哥,大叔是不是耳朵壞了,怎么聽不到白白阿姨的話呢?”
木夜輕輕拍著藍(lán)兒的小肩膀,低頭微笑著道:“大叔的耳朵壞了,聽不到白白阿姨的話。夜哥哥幫幫他好不好啊?”
藍(lán)兒喃喃說道:“好啊,夜哥哥就幫幫他吧,大叔看起來怪可憐的。”
聽到木夜說話的周輝知道木夜聽得到鬼語,于是他停下了呼喚,將眼睛轉(zhuǎn)向了木夜,目光之中充滿了渴求。那雙眼睛亮晶晶的,竟然有幾分小女生般可憐兮兮的感覺。他感覺自己有些胃抽~~~~~~
大叔啊!不要那個眼神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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